“？”

放学铃响。

肖仙仙在知识海洋遨游一天又结束了，再次滴不沾地上岸，把书往课桌里一，拍拍手准备离开。

“阿姨好。”肖仙仙打招呼，电视里都是这样说的。

现在的肖仙仙已然能够准确地掏上课前用书，只是蒋贺望见她全然崭新、依旧翻在第一页的书本，不禁奖励到手的微笑。

原本他可以起离开，只是觉得她一个人好像有孤独，想了想问：“你要不要去我家玩？”

“不知。”蒋贺摇。说完低看书来着，过了会儿，再次抬起。

“哦。”蒋贺，见肖仙仙来回拉着书包拉链，无所事事的样。

她是个肤糙的中年女人，跟任何在路边摆台的女人一样，壮，黝黑，没有任何纤细线条，只是那望见自己儿来的笑容灿烂得像悬崖上的大白牡丹。

肖仙仙登时抬起明亮的双：“好呀。”

“妈妈！”蒋贺跑上前。

“好的好的。”肖仙仙，今天又从抖音上学到了新知识，下海活！

“妈妈，我想带她去我家玩儿。”

“快上来。”蒋贺妈妈也不多说，直接坐上电动车，“蒋贺，你坐我后，抱

“咦，今天程以宁怎么提早走了？”蒋贺抬起，以往一打下课铃，肖仙仙就背起空书包去等程以宁了，现在程以宁位置空的，下午第二节课后就走了。

“阿伟是谁？”蒋贺诚心发问。

上课铃响，肖仙仙问：“第一节是什么课？”

“你好你好。”

“今天他要去那个何阿姨家里吃饭。”肖仙仙说。何阿姨上上周来客，非常喜程以宁。好像现在和程方公司有合作，程方总是带程以宁去他们家里。

抖音上还说学习很辛苦，哪里辛苦，每天只要认真听讲不就行了？哪像程以宁，每天都要背好多课本回家，回了家还要作业。

“□□就是打牌。”这个蒋贺还是知的，“会所模好像是漂亮，下海活是……去海里打工。”

“我昨天看到一句话。‘不要怂，就是！□□，□□，全都□□！赢了会所模，输了下海活’，什么是□□，会所模和下海活啊？”

“当然可以。”蒋贺妈妈情不自禁地看儿媳妇的笑容，要知，从蒋贺生来，那皱的脸，她就担心自己儿未来找不到老婆，现在好了，这么小，就懂得拐骗小女孩回家，有前途。

“阿伟死了。”

“阿伟就是阿伟。”肖仙仙回答，接着又念，“加油，奥利给！”

肖仙仙好像是在复习某些词汇，蒋贺想，总觉得自己的新同桌在某些地方，异于常人，有沙雕。

“哎。”蒋贺妈妈目光先是落到蒋贺上，再落到肖仙仙上。

…”蒋贺吃惊，“你问这个什么？”

“我不知什么年少轻狂，我只知胜者为王。”走廊上，肖仙仙突然握拳。

其实，上学也就是这样嘛。

……当然，肖仙仙只是一只狗妖。这么一想，好像顺理成章多了。

走校门，蒋贺的妈妈已经扶着电动车在外面等。

“数学。”

……钱学没来上课，应该不会跟自己有关吧？

“对了。他去什么了？”肖仙仙指了指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