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噢。”话音刚落，漆黑的空中闪几星光，接着星光开始密布，成为一团中间蓝往外慢慢扩展的星云，星星越来越多，越来越往外，逐渐充满整个房间。

程以宁。

肖仙仙继续使用灵力，月亮颜逐渐金灿灿，开始旋转，在空中来回浮游着，好像落海里的球，又像被风动的饱满稻谷，不胜收。

黄月亮在空中均匀地旋转了一会儿，肖仙仙忽然伸手一抓，接着摊开掌心，月亮已成珍珠大小，落在

程以宁也不知。

肖仙仙还是不解：“那为什么小燕只能引蜂呢？蜂和蝴蝶喜的都是啊。”

肖仙仙想了想，爬下床关灯，再躺回床上：“程以宁，你过生日，我是不是没有给你送过礼？”

“你有什么礼？”程以宁在黑暗中说。

程以宁第一次见，震惊不已，忍不住伸手碰，是虚空的。

到容嬷嬷打小报告那里，肖仙仙看得很愤怒：“容嬷嬷真是好坏，气得我都大了。”

程以宁贪婪地望着。

“很香很香。”

屋内安静。

“明天中秋，再送你一个月亮。”肖仙仙手指划动，星星们快速汇聚成一个小圆球，拳大小，密而鼓实。

“还有什么？”肖仙仙只考虑一秒，空中星星开始变化，组成“程以宁”三个字。

，两个人躺床上脑袋挨着脑袋看，尤为舒适。

“嗯。”程以宁。

小神仙看电视会叽里咕噜地说话，很聒噪，程以宁很喜这聒噪，到十，肖仙仙睡觉时间，她开始打哈欠，把Ipad关了，挪到一边。

“能不能把它黄一？”程以宁问，这样看起来像白的小灯泡，不像是月亮。

好像小神仙，程以宁想。

“你想要礼吗？”

“当然可以。”

“这是星云啦。”肖仙仙骄傲地说，“我以前在天上到了晚上就老是看这星云睡，所以分享给你。不过我不能太久，会被发现的。”

即便外形完全不类似，不过他总觉得小神仙就是这样的，鼓鼓的，闪着光，不停地旋转着，每天都很快乐。

之前小神仙看的是武侠剧，现在是，程以宁很小就看过。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自己名字。

香妃在园里转圈引蝴蝶，小神仙看得目不转睛，还忍不住把鼻凑近屏幕闻味，可惜闻不来。

程以宁：“……”

“嗯。”

空中“程以宁”三个字歪歪扭扭，非常复杂，但如同钻石闪闪发光。

“这是银河。”肖仙仙手指一晃，星河变化，汇聚成光芒聚集的银桥，浮动着散落的碎星。

肖仙仙原本维持灵力，突然想起抖音好像也有过这句话，于是转认真叮嘱：“要矜持，不要污。”

即便现在的肖仙仙可能不知VR已经能够提供这临其境的觉，程以宁还是觉得非常珍贵，好像飘到了夜空上层，星星围绕在侧，闪烁着。

“到底是有多香啊？”她纳闷似的。

程以宁：“……”

一次程以宁这么早上床睡觉，平常他还要作业、写日记、读二十分钟课外书。

肖仙仙沾沾自喜：“我已经学会写你的名字了。其实我本来就会写你的名字，只不过是我在天上学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