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突然响起一句清清冷冷的声音：“别唱了。”

等

程以宁：……这不就是贴吧的经验加三吗？

程以宁默默听着没吭声，一步一步踩着自己影，不知为何，居然有……不开心。

程以宁摇：“没有。”

肖仙仙登时睁开睛，面前的玫瑰，随风翻转飘走，这意味着——是！

肖仙仙起颅，满脸幸福：“他可会唱歌了。今天他还教我唱‘猪油骨，拿来卤……’”

只有情比金打动他，他才真的系红绳，否则理都不理。而且他上总是有香味，最近肖仙仙才从知，原来这叫散发着单狗的清香。

天不理凡间事很久了。不过月老还是喜在月亮来时，香味郁的地方，边喝酒，边听一对凡人求而不得的心酸恋情，眯着说：“舒服。”

她转望程以宁：“快跟月老说你心里苦。你心里越苦，他越开心。”

除了程以宁苦，她也要苦，男女双方相恋而不得最好了，肖仙仙不知苦是什么滋味，只好唱起抖音里都说难过的歌：“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你讲的话像是冰锥刺我心底。仙仙真的很受伤。”

“……”

老了。灾神天天让月老照顾他的后代。

肖仙仙今天为什么这么喜闻自己……

程以宁：“……”

月老是没听到，还是不理她？凭心而论，她跟月老也没有那么熟的，不给这个面吗？也是，他都是上千年的仙君了。

肖仙仙忽然上前，了一气，原来这就是妖怪上灵力的味，握拳满足：“真香！”

“月老月老。”肖仙仙扣，“请你告诉我，蒋贺是不是灾神之啊？”

次日，肖仙仙壮志满满地发去学校，一到学校座位上转盯着蒋贺笑一下，过会儿，望见他又笑，很开心的样。

肖仙仙拍拍手说：“蒋贺教我的，说是离目标更一步时就要喊这个升级。Experience，plusthree！”

两个人走回去，程以宁问：“这是什么？”

肖仙仙左手叉腰，右手指天：“哦，血の新月升起，璀璨の繁星坠落，天堂于此坠落，命运の锁链啊，就此破裂吧！Experience，plusthree！”

找到灾神之，肖仙仙很开心，话就多起来：“蒋贺喜看动漫。他懂好多东西。他说世界上有人，还有，还有替，有首歌叫‘洗海带哟，洗海带哟’，你听过吗？”

面前的玫瑰没有动。

蒋贺早就到来，很纳闷，还以为自己上有什么脏东西，下意识来回扫视自己好几圈。

程以宁：“？？？”

还不行吗？肖仙仙双手合十，假装自己是个凡人，继续使用脑海中“男人听了痛心，女人听了泪”的经典伤情歌库存：“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接下来，上课铃响，老师走来，肖仙仙终于把转回去。

“谢谢月老哥哥！”肖仙仙双手外翻放在地面上，认真磕了个，接着起，“Yes！”

月老不像凡间传言的是个老爷爷，而是个年轻帅哥，喜喝酒、赏、赏月，喜下凡时变成老，说怕凡人被他的貌震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