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确定，看我跟蒋贺的关系吧。灾神都说我可以把他孙后代的灵力都走呢，让他们凡人。我才不会那么过分。只一分就够了。糟了，这样的我，该不会像一只蚊吧？”肖仙仙皱眉，过而摆摆手，“不会不会，我是有官方授权的合法灵仙，正规代理！”

“你不想一直留在人间吗？”程以宁跟上她。

“还行吧。”肖仙仙回答，“有儿舒服。”

“他的灵力会有什么副作用吗？”程以宁跟着问。

“那如果没有完，你还会回天上吗？”

“……”

“有一儿。”肖仙仙想起下凡前灾神对她说的话，“仙界灵力是纯粹的力量，但妖族那边，灵力是有各自属的。灾神是属于妖族里的‘灾星’科目，他们的灵力像个保护罩，可以让其他人倒霉，被灾星灵力信任的话，灵力会保护他。但如果转化这灵力成纯粹的灵力，虽然能成功，就还是会有相应的debuff，变得很倒霉。”

“是。”肖仙仙叹气，默念，“当人是不可能当人的，不能当人，只能在人间玩玩，学习新东西带回天这样。”

“那要多久？”

程以宁当然知，神仙不会骗凡人，问：“如果没有够呢？”

程以宁站在面前等过了七八分钟，见她睁开睛，才问：“转化好了吗？”

“如果灵力不够用，回不去，你是不是就只能当人类了？”

程以宁不舒服，他隐隐约约知自己这不舒服来自何：“你要一直蒋贺的灵力吗？”

“当人虽然好，可还是神仙更自在啊。”肖仙仙仰叹息，想起刚刚坐在

“差不多。”肖仙仙把从圃石墩上放下，到地上，想起程以宁，“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再走的，绝对不会言。我肖仙仙绝对不骗凡人！”她举手发誓。

刮起冷风，月亮被云半遮，肖仙仙说：“好冷，咱们赶回去。”

正好走来程以宁：“……”

人间灵力稀薄到跟小学生发自真心上课的比例一样，但蚊也是。

“如果阶到8字排，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肖仙仙盘坐在圃石上，小针扎了下，低，好大只蚊！抬气愤地盯着飞走的蚊：“你以为你叮的是谁的血？是一个小仙女的血！”

肖仙仙自问自答，觉得自己讲了个非常不错的笑话。

小神仙显而易见话多起来，睛得像月亮。

“那就一直啊。”肖仙仙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反正蒋贺越觉得我是他朋友，越信任我，我就能蹭到越多妖族灵力。一分灵力转化为我自己的灵力，再留分飞回天，其余分就都可以用来阶。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天才的少女吗？没有，因为我本来就是天上仙女下凡。”

肖仙仙闭上睛，继续盘打坐。

“嗯。”肖仙仙，“能蹭多少是多少，说不定不仅够我阶到8字排，还能再上升。”

说完肖仙仙就打了个嚏，鼻：“灾神说，让我一转化一遭受霉运，不要一次太多，否则就会倒大霉了。”

程以宁把客厅门关上，阻挡风，肖仙仙室内转握拳回答：“我肯定能完。最差我也会留灵力飞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