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接下来他们派才比较好的135号、37号、35号和25号，冒着被天发现的风险，开始对肖仙仙行梦中指导。

“我认识你。”程以宁说，“你和心心同班，经常见你和她一起。”

肖仙仙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生，他们约定，遇见那天，就是她的生日。小神仙真的喜明亮的鲜艳系，红、紫、黄、粉。

“只是我不知你的名字。”

号胡瞪：“都怪月老！”

等肖仙仙离开，程以宁对短双尾女生先是一个温柔的笑，接着说：“我们俩可以单独说吗？”

肖仙仙还停留在仙君给她的第一个参悟：什么是相？何谓？何谓丑？

刚校门，就有个脑袋末扎着短双尾的女生，笑嘻嘻地走过来：“程以宁，有时间吗？”

肖仙仙不明白关月老哥哥什么事，月老哥哥还帮她了呢。

两个人用一个手机不方便，去年程以宁用自己零钱给肖仙仙买了新手机，算是她的生日。

前往学校的车上，程以宁见肖仙仙拿起粉手机，一脸凝重，像是在回复空间消息。

当时的肖仙仙即便在梦中，脑海也还在二次元不来，于是对着他们说：“毁灭吧！奥义！蕴藏着真龙与真的圣典，现吧，藏在我右臂里的王者之力啊！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

她和程以宁单独走到学校场槐树底下，离上课还有十分钟，校门都是匆匆赶来的学生。

程以宁跟着拿起手机看，见肖仙仙的QQ签名里最新动态是：可恶，一群老竟每晚对一个十五岁少女……

怕这么多次把灵力频繁用在某个地方，被天察觉，于是约定每隔一个月一位仙家在肖仙仙梦中讲课。

至于讲到哪里……

肖仙仙狐疑地望他，只是她一向信赖程以宁，更何况，他们还有灵力束，程以宁有危险会告诉她的：“好。”

“好啊。”程以宁回答，转对肖仙仙，“你先去上课吧。”

后还跟着两个女生，程心就在其中。

程以宁：“……”

来回这么几次，肖仙仙终于被掰回正轨，天众仙总算舒了气。

程以宁认得这个短双尾女生，初二，和程心同班，像是有小团伙似的，每次都是一群女生行，据说把学校贴吧里名的帅哥都追了一遍。

这个笑动了短双尾女生的心。

开。

65号、67号、135号、78号：“……不得了了，仙仙了！”

“是。”女生原本追程以宁只是好玩，想逗他，这时候居然见他率先释放在意，不禁脸红心，这次难是要成功？

可恶，一群老竟每晚对一个十五岁少女上课！

程以宁：“？？？”

七四十五，准时到达学校。

等她刷，望见小时候郭靖，恨不得从屏幕里伸去跟他握手！她实在太懂这觉啦！

唔，仙好梦中教育。

只是他们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叽叽又喳喳，虽然来的仙君不多，依旧跟天上似的。肖仙仙是到凡间才知，原来可以只有一个老师上课，而不是几十个老师对她一个人上课。

目前，肖仙仙停留在这三个问题之外，自己想的一个问题——自己究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