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蒋贺耐下心接过对方的速写本，见上面有个狼木雕的各方位素描，“这些都是你画的？”

走过去，把脑袋凑到玻璃前瞅半晌，总觉得很熟：“蒋贺，这不就是……”

“我就是这丽善良又可的人。”肖仙仙握拳表示认可，同时给良心建议，“你恶心的话要注意。不要生病噢。”

现在是个人，真的……想跟她从不认识。

是何芳琳和李录，他们俩直直朝这边过来。

来到学校展览馆，这里正在行民间雕刻艺术展，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木雕和石雕。

这难是过不过分的问题，这本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何芳琳刚想继续侮辱，一个小女生跑过来，兴奋地抬起：“请问，你是蒋先生吗？”

何芳琳：“……”

当条狗，还能原谅她。

来了来了，肖仙仙好准备，骄傲地起膛：“我真的非常有脸现在这里。”

蒋贺垂眸：“是的。”

话还没说完，余光现两个熟悉的人影。

“我是你的粉丝。”女生梳着尾，圆脸，脸红扑扑的，有淳朴稚气，“我真的好喜好喜你的作品，可以给我签名吗？”

“我刚刚才知你的事，没想到你是这人。啧啧。”何芳琳望向旁边的李录，“真没想到你还有脸现在这里。”

“嘛？”何芳琳问。

这几天秦芊说话怎么回事，总有莫名厚颜无耻且自信心爆棚的觉，不像以前那样冷嘲讽几句就脸难堪。

果然，何芳琳站在面前第一句话就是：“秦芊，没想到你在这里呐。”

“啧啧，没想到你是这人。”何林芳抱拳，嘲讽力度加大，“真恶心。”

蒋贺吐气，很想跟妈妈说，能不能把肖仙仙再变回一条狗？

“对，我在网上

除此之外，门右侧，有个玻璃罩里放着一批文，上面还用玻璃金写着：此批隋唐文由蒋贺先生无偿捐赠展，特此谢。

肖仙仙疑惑地望她。

何芳琳本来得意满满来找茬，现在觉得自己反被气着了：“你他妈——是不是把别人骂你的话都当夸赞啊，厚颜无耻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终于破罐破摔了吗？”

“我发现你恶毒女还是蛮有潜力的。”肖仙仙表示烈认可，“这么多年，我被他骗又骗心！天天陪吃陪丨睡，却连一亿都不给我！你说，我的要求过分吗？”

“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肖仙仙纳闷，这开不对，她第一句应该说——真没想到你还有脸现在这里。

“我厚颜但并不无耻，相反，还十分柔。你不要嫉妒我。嫉妒只会让你面目全非、质分离、有丝分裂、因式分解，还有，斯模糊和基因突变。”

“！！！”何芳琳刚放下双手，想大吵一架。

肖仙仙见他们俩神情，凭借她多年观看电视剧经验，这一定是个嘲讽情节。

肖仙仙对木雕不兴趣，目光瞬间落到这批文上。

“……”

“哟，怎么傍上土大款了？是不是被人骗又骗心了？是不是一分钱都要不到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还是条狗的时候，她就给我洗脑，让我半夜潜你的房间，趁你不备……幸亏我是条正直的狗狗，撒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