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是牵手、拥抱、接吻、上床。

晚上她偷偷溜蒋贺房间，见他睡颜时，考虑过亲他。

这是程以宁第一次叫她名字，仙仙。叫起来怪好听的，当然，主要是她名字好听。

“是这样不错。”谈恋就是要有丨，没有丨就不是谈恋，像她对蒋贺，只想让他买吃，这是朋友。肖仙仙早就理明白这里面的区别，拍拍，“程以宁，放心吧。一定让你上。”

因此，她动过念给蒋贺生孩。

小孩的时候，群里多快乐呀。

蒋贺妈妈为了让她上蒋贺，还特地给她看过，已经知大概是什么事了。肖仙仙并没有反，神仙没有贞洁观念，丨仅仅是丨罢了。

亲蒋贺，会像程以宁亲她那样吗？

“什么什么？”肖仙仙一脸雾。

第一次下凡纯粹是好玩，灵力让她为所为；当狗又快快乐乐，本不想事；现在第二次人……

“……”

程以宁伸手她放在前笔记本页角：“人的打算。”

为这事肖仙仙抑郁不少，瘦好几斤，只好再厨房偷吃的，吃胖再说。

“你可以傍大款。”他可以给她傍，养她一辈，程以宁抬起视线，低垂睫笼住而长久的视线。

以前接圈不多，以为谈恋就是喜，当狗十年，走街串巷，耳濡目染，已经懂很多。

谈恋内底是喜。

还真没想过。

“你只是认为要跟我在一起，才跟我在一起吗……”嗓音比刚刚的“想”还要低几分，近乎呢喃。

用笔戳脸。

“你有想过，在你成为秦芊的这几十年，要怎么活吗？

跟第一次完全不同。

果然人还是很难，肖仙仙仔细思考：“我想傍大款。”

嘴，觉不错。

肖仙仙盯了他会儿：“程以宁，你是不是想上我呀？”

“……”他不是这个意思，程以宁阖下双眸，本以为小神仙并没懂，谁知听她说：“这是我对你第二个问题的回答，第一个问题‘怎么人’我要好好想想，但，我都人了，不跟你在一起，还是小神仙嘛!”

“想。”程以宁声线喑哑。

班级群里每天都在说未来，有读研究生、考公务员、结婚、赚钱、买房……让她晚上读群消息时很懵，怎么一下，每个人都变得好难的样？

并非想质问小神仙，而是……不满

咦，人？哦，人。肖仙仙想想，短时间内积攒不起灵力回天上，可不得人吗？

程以宁见她并无抗拒：“仙仙，你接下来打算什么呢？”

肖仙仙说得理所当然，完全没有程以宁那样落下悬崖又被救起的心情，他直勾勾盯着她，既开心又折磨：

脑海中总是会闪过程以宁。

可她过蒋贺，并不觉得有什么啊。

“……”程以宁顿几秒，指尖磋磨页面，是预想中小神仙的回答不错，只是——

秦芊是个成人，即将大学毕业，家里没什么钱，还有要赡养。

“之前你有灵力，总是可以轻易离开，像个游客。现在你没有灵力，答辩和生活都要靠自己。是不是应该好好想想，自己怎么生活，还有——”程以宁直截了当，“怎么回应我的情？”

有钱可以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