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都不懂，真是浪费时间。

那时候，叶苏刚分手。脑海里全是姜何冷淡的眉，决绝的话语萦绕在耳边。

分手过后叶苏才注意到，姜何在和女孩聊天这方面表现得很聪明，不会过分活泼也不会让对话尴尬，锐地避开所有让对方不愉快的雷区，因此在院里颇受女孩迎。

后来平也不知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直接就跑小区里等她。叶苏等了几次，发现自己好像有多余，便安心地不再等。

“你说说看。”温景然回复的速度有超乎叶苏的想象。

手指划拉着和温景然的聊天记录，叶苏突然想起她和姜何的聊天模式。和姜何聊天时，她似乎从来没有觉得不开心过。即便后来他不再喜她，也会小心藏起不耐。

再然后的某天，叶苏和余周周去市中心逛街的时候，看见平和另一个姑娘走在一起，有说有笑，没有牵手，但靠得很近很近。一起排队买第二支半价的甜筒。

彼时叶苏转脸，看着周周逐渐冰冷的神和笑容，她知，有什么东西正在瓦解破碎。她伸手捂住周周的睛，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腕换了个方向，走着走着便开始跑起来。

“下次再不记得带耳机，”附在余周周耳边小声说，“就自己辣耳朵吧！”

“这群狗儿！去他妈的！”

叶苏把手机

装，回瞧见对方的模样后冷笑着扔了回去。

叶苏少见地爆了，余周周听见后笑了声，扯开捂在自己前的手。她们笑得颠颠的，角有泪痕，在路灯的映照下晶莹透亮。她们拉着手一路小跑，从人群中侧穿过，偶尔会撞到人，带笑回说一句抱歉然后继续奔跑，没有目的地，像结伴走的疯。

滥情者的情廉价，无论叶苏或是余周周，都还没有贫瘠到非要靠这样的来温自己。

后面的平不知和谁有说有笑，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能传叶苏的耳中。即便她并不关心，却还是有破碎的词句钻耳中。

回忆里的场景清晰得就像在前，多亏那份同受，叶苏心里微涩却保持微笑。

后来叶苏才知，平喜余周周，但并不只喜余周周。

她抬看了一演讲台上中年男人和他正在讲解的ppt，他语调和缓，说话并不怎么用力气。目光偶尔环视下方，里转的是漫不经心。

他和温景然不一样。

“要我教教你怎样和女孩聊天吗？”叶苏笑着敲下这几个字，发给温景然。

有很多人都知，平喜余周周，从大二就开始追周周。那会儿余周周每周有两天要去学校附近的居民区当家教，教到晚上九，叶苏每晚都去校门候着她，等她一起回宿舍。

明明昨天才打电话约余周周，而周周因为先和叶苏约好去散心，拒绝了平的邀请。

过去了，她时常告诉自己，会有更好的。

一段时间后，叶苏觉得平人不错，一直劝着周周考虑一下，余周周很是耐心地说，再观察一段时间然后决定。

叶苏把手挤旁边余周周的臂弯里，摘下她一只耳，自己耳朵里。

叶苏浅淡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