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吵了！”

姬发颤抖地揪住了崇应彪茂密的发丝，却不知是推开，还是推一。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崇应彪神志不清，如此将错就错，实乃趁人之危。

姬发本应该一脚踹过去，让他度过一个此生难忘的夜晚。可看着崇应彪那副醉态，脸上还沾着未的泪珠，心又了，只是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哈欠：“他是比不过你，人怎么比得了禽兽呢？”

“嗯，你摸摸它。”　崇应彪握住姬发的手，

没错，他最为要命的地方，此刻正被崇应彪一把握在手里，那人醉中还不忘行本能之事，得寸尺，双手伸被窝，愈发肆意地亵玩起来：

舒服是舒服.......可这事实在太过折辱人，明日待他酒醒，怕是恨不得宰了自己。

“可是你还没........”

“睡你妈的.......啊！崇应彪，你放开！”

姬发又是一声大叫，但那叫声中已没了先前的抗拒，再观他双颊浮粉，眸噙泪，耳垂、鼻尖这些较薄之都沁着盎然的意，分明是舒至极！

姬发先前心绪低落，由着他哭嚎发，然而崇应彪丝毫没有停下之意，反而越嚎越亢奋，姬发生怕他吵醒旁人，只得用手掌去捂他的嘴：“给我乖乖睡觉！”

一向心气傲的崇应彪，竟以伺候他，如同他今晚在汤池侍奉君主那般。

姬发垂着，面若浮粉，声如蚊蚋：“你躺下，我来。”

“别瞧不起人，我也是很厉害的。”

昏暗中，姬发的声音徒然变得慌而急促，如同被抓住了命脉。

“姬发，你都成这样了，还跟我装正经，差被你骗过去！”

掌心倏地一，却是崇应彪伸了。

“混，那是因为鹿血酒.......啊！”

没等他乎乎地琢磨透清楚该怎么办，鼠蹊一涨，顷刻间无边意直冲云霄，竟抑制不住地发了来。而崇应彪早先一步退了来，洋洋得意地举起手掌，指了指掌心那摊鲜明无比的罪证：“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还想让我夸你不成？

“你陪我睡吗？”醉鬼睁大了睛，嗬嗬大笑：“你乖乖给我睡一睡，我就不闹。”

唯独喝醉了，才能在通红的眸窥见几分往日零星的影。

崇应彪雄赳赳地岔开，下那团事不知何时已经昂首立，乍一看鼓鼓，确实不容小觑：“你尝过一回就知，保证比殷郊更能让你！”

他在汤池所饮的那鹿血酒，令他大晚上血脉偾张，神耸立，若非崇应彪在此，怕是早就偷偷钻被里自行纾解了。可是崇应彪竟抢先一步，整个都埋被窝，姬发只觉得下腹一，似是被一个温炙的腔室包裹，顷刻间全的血都如同集聚到了此，他扬起脖颈，却是快活得连叫都叫不起来，刹那便卸了力气。

而这事情，侍奉的人万般痛苦，被服侍之人，竟是如此快意。

崇应彪大概只听到了前面半句，脸上再度浮现矜傲的微笑，可看姬发翻了个，裹被似要睡去，不甘地扒在他上，东摸摸西蹭蹭：“真不给睡？我还着呢。”

“我得你舒不舒服？”

可是，若非崇应彪突然发难，自己又怎会沦落到更半夜大行之事........

他视死如归地扯下了崇应彪的兜布，闭上了，正要埋还他恩情，崇应彪却揪住了他的发，笑着将他压在膝上：“你嘴上没轻没重的，别给老咬断了。”

只是互相纾解，殷郊应该不会吃醋吧？

那晚死去了。

姬发一时摸不准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下意识往后挪了挪，屈膝并，嗤笑：“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