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崇应彪这小，殷寿的定力略一筹，他今日本就存心折辱，自然不会怜惜玉，到了酣畅之，索拽了姬发的长发大开大合，显然已经不满足于的侍，而是要连狭窄的也一并占有。

姬发吁了气，一时间竟面喜：“谢大王！”

可即便如此，依旧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姬发单膝跪地，正像先前那样摆领罚的姿势，殷寿却制止了他的行为：“不是这般罚。”

明明刚才还表现得技巧生疏，好几回控制不住地用了牙齿。若非这张羞怒加的脸实在生动俏丽，早就一掌扇了上去。

他素来以为自己不逊于姬发，偏偏未能赢得大王的。可扪心自问，若是换自己，能像姬发那样豁去吗？能为了父兄之命，自甘下贱到这地步吗？

........所以我注定禽兽不如，只能个双手沾满父亲鲜血的屠夫。

殷寿瞥了一远待命的崇应彪：“停俸三月，罚六十鞭。”

不是鞭笞，又是什么新鲜样？崇应彪瞪大了，见殷寿轻声耳语，随后姬发的脸颊便可见地发红发，连耳垂尖都泛着耻意。他磨蹭了片刻，咬了咬牙，竟屈爬上了殷寿的膝。

不知是否巧合，他膝间敞开之，恰好正对着崇应彪的方向。

哪怕是同样的材，用清煮，与用小火心烤炙，耗费的力不同，风味也截然不同。

姬发形一晃，似是被他话语间的恶意重创，然而不到须臾他便了泪，又往前挪了几步，将双手搁在摊殷寿结实的大上，如幼童撒般哀求了片刻，殷寿这才微微后仰，稍稍岔开了：“那就让孤瞧瞧你的本事吧。”

不显得稽，反而还有一柔的韧。殷寿嗯了一声，挑了净的台阶随意坐下，示意他抬起：“刚才他得你舒服吗？”

如今姬发也将享受这份待遇。

因为，崇应彪只需看着姬发反复起伏的后脑勺，和潺潺溪般的渍声，便知他是如何卖力。

果不其然，纣王一番享乐过后，开始清算旧账了。

他上撑着台阶，腰的重心则落在了殷寿的大上。极其亲密狎昵的姿势，像是顽劣的幼儿闯了祸，被当众掀开丈。

殷寿整了整衣袍，神还算满意。得到赦免的姬发则捂着咙连连咳嗽，似是要连同心肺都一起咳。

姬发涨红了脸，不知说了句什么，殷寿徒然厉声：“姬昌没教过你待客之吗？.......残羹冷炙，也想拿来搪孤？”

“自己脱了。”殷寿命令。

唯一令崇应彪心中稍宽的，这回连殷寿都没能持太久。

又因是隐秘之，比上任何位都更为白皙，在昏暗的夜幕中尤为明显。殷寿并未将他的亵全扒下，只

方才还在侥幸能捡漏的自己，此刻俨然成了最大的冤大。

而姬发一贯诱人的吞咽声中，也渐渐掺杂了破碎的哀鸣。

姬发闷声趴在他膝褪下衫。他肩膀结实，膛饱满，唯独腰肢细得如同一抹剑刃，髋骨很窄，连同也一并小巧些，因长年的骑训练而富有弹。

雌伏到了这个份上，崇应彪是连讥诮之词都说不来了，只得看在里，酸在心里。

姬发即刻跪下，目光盈盈，似有哀求之意，殷寿便：“那就罚六十鞭。另外三十下，得由你替他承受。”

崇应彪暗暗磨牙，小骗，差着了你的。

这厢服侍起大王来，却是连风月老手都自愧不如。

崇应彪不由生一挫败，再细细一想，又是一阵胆寒。看样，大王只是借他人之手，给姬发一个教训，恐怕在玩腻之前，都不舍得转赠他人。

白白替人挨打还这么兴，天底下恐怕只找得到这一个傻。崇应彪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眶却不由自主地酸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