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大王偶尔会让我值守早朝，万一见不到人就糟了。”

待到一切结束，姬发已是疲力尽，没来记得排残便沉沉睡去。朦胧中，只听殷寿在耳边叹息：

“比皇叔八面玲珑，神机妙算，不会轻易上这群人的当。”

“丞相商容率梅伯卿士、上大夫赵启等人屡次谏言，想废了苏妲己。可大王总是不听。又有费仲和尤浑煽风火，每回都好一番枪战，听得脑壳疼。好在比大司命从不掺和此事。”

他并未留意到姬发的沉默：“等父亲恢复了神志，一定会理解我的所为。再不济也得把我请回来，

殷郊偶尔也会思，究竟谁会如此在意一个皇家侍卫上微不足的痕迹？

他不喜殷郊，因为他单纯鲁莽，还一心想弑父。倘若姬发是他的儿，他将住天底下最华丽的殿，享尽世间最尊贵的荣誉。不必浴血厮杀，不必刀酚命，只要每日安分地躺在他的怀里，一个金枝玉叶的小贵人。

姬发被他磨得酸胀不已，闻言只是迷惘地瞧着他，稍一怔忪，下腹又是一记又又重的鞭挞，他受了这一下，眶顷刻间了，瑟缩着开：“下个月......初。”

愈是思虑，愈是惶恐，像是攥着一把沙，无论如何小心翼翼，终究会逝于掌心。他索不问也不猜，不再计较从前的得失，也不再衡量未来的归宿。唯独怀中之人，才是此刻唯一好的、鲜活的真实。

“如今朝中可有什么重要变动？”

因此，只有当他一无所有，才能永远留在自己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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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只要开了个，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自从觅得逃门的办法，姬发便心思活络起来，但凡有空就会想方设法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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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凝视着沉睡的姬发。这个他最为，也最像自己的孩。

同样是次，同样足智多谋，怀抱雄心壮志，年少时便渴望成为天立地的英雄。

那是因为他生来便拥有，不需要靠掠夺才能填饱内心的空虚。

那一天，不会等待太久。

又是一个情意的夜，殷郊搂着姬发，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他额间的薄汗：“已经过了二更，索陪我睡到清晨再回去也不迟。”

唯一的区别，便是那双眸净如昔，并没有浸染半分对权利的渴望。

殷寿“嗯”了一声，神似是不满：“等到了十七岁，你便真正长大了。一晃快要九年过去，姬发，你让孤等了好久，快要等不及。”

捆缚，全上下细细撕咬一番才肯结束。今天难得恤，并未刻意折辱，只是咬着他柔的耳垂，低声耳语：“还有多久满十七岁？”

玄鸟玉韘依然贞不移地在他的指间，但姬发的那枚却再也没了踪迹。

姬发被他接连不断的撞击得泪涟涟，心中暗骂殷寿冠冕堂皇。十六岁如何，十七岁又如何？还不是照样下手，也没见平日里多加怜惜。

姬发，你要是我的亲生儿就好了。

荒唐。姬发在半梦梦醒间嘀咕，我若成了你的儿，我们父苟合，狼狈为，岂不成了天下最最厚颜无耻之徒？礼法尽毁，常丧失，如何又能叫天下人信服？

二人情谊厚，又值青年少，每每重逢，便如鹊桥相会一般，只需一个神，一句低语，意便如星火燎原迸发。情难自禁间，姬发总是叮嘱殷郊，不要留下痕迹。

殷郊略有振奋之意，把枕在他支棱的肩上：“但愿皇叔真的能降服妖孽，让父亲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

宗庙与行相隔不远，有时他甚至会在殷寿沉睡后的半夜，匆匆裹上衣服，翻过墙，绕开守卫，只为能见殷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