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孤对殷郊不好？”殷寿放下酒，神淡淡，却透着凛然威严：“这皇后的位置还没坐稳，就想效仿姜氏，替他喊冤吗？”

“我尝试过他。”

“大商未来的太，孤当然关心。”

“林”中的悬皆为当场屠杀，讲究的就是一个新鲜刺激，姬发仿佛闻到一血腥气，只觉得腹中阵阵翻腾，虽极力克制，还是忍不住蹙起了眉。殷寿却心情大好，搂着他走向酒池：“卿一片坦诚，孤岂有责怪之理。来，难得大喜之日，陪孤共饮一杯。”

“锃”的一声，殷寿了剑，剑光寒闪，令人目眩，姬发把埋地更，几乎匍匐：“大王，姬发知错了。”

殷寿以迅雷之势翻起，伏在他上，如同一亢奋的野兽。姬发凄然惨叫，腔却蓦地两覆满厚茧的手指，大肆搅动，如同模拟着某恬不知耻的媾和：“疼？”

姬发轻声嘟囔：“大王对这个孩如此上心，莫非是想当一回慈父。”

姬发嘴被得满满当当，无法咬合，只得拼命掐掌心，以疼痛来抵挡来自内的遽然瓦解，然而终究在殷寿狂风骤雨

“后来发现，恨比要容易得多。”

人骨制成的酒杯明晃晃地呈到前，不知又是于哪位可怜的隶。姬发抿了抿，正要象征饮一小，殷寿倏地移开了酒杯：“你有在，不宜饮酒，是孤大意了。”

说罢，剑光挥动，无情地划开他的衣袍：“殷郊能跟你结契吗？喊一声，他能赶来救你吗？”

“我以为大王并不喜孩。”

姬发又是一怔，殷寿却面不虞：“往后你了母亲，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任，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不该，都要三思慎行才是。”

一阵天旋地转，殷寿单手扼着姬发的脖颈，将他摁在酒池旁的青石阶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意识到他想什么，姬发胃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地恶心，手脚并用，奋力挣扎：“不要！”

“你是我的坤泽，我幸你，天经地义，怎么会疼呢？”

殷寿厉声喝：“要怪就怪他太过愚蠢，半都不像孤！他仰慕的，只是他臆想中的父亲，而孤早已厌倦了陪他演戏。”

殷寿一语成谶。涩的未经开拓，起初疼胀得惊心，犹如被火钳穿，每一次都是火辣辣的刺痛。然而不过须臾，便自行放松下来，不光痛楚大为削弱，送之间，竟有啧啧渍声相合。自发缠绕，如同灵活，腻而旖旎的纠缠，如丝如缕，难分难舍。

“啪！”利剑掠过脸颊，犹如一记不疼但清脆响亮的掌掴。姬发捂着脸，心狠狠漏了一拍，听到殷寿沉良久，放缓了声调：

“是孤把你一手养成如今的样，你该侍奉一辈的人只有孤！”

“臣不敢。”姬发双膝跪地，俯首帖耳，不敢稍有抬，只见一双绣着饕餮云纹的玄舄[2]徐徐站定在他面前。

利剑倏地抵住姬发的膛，殷寿面铁青，隐隐有怒意：“你这是什么表情！终于藏不住了是吗？想替殷郊鸣不平，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姬发目光一凝，心中沉积多时的委屈霎时薄：“您对殷郊太过残忍！他一心仰慕您，从无半分违逆之意！”

方才他刻意调弑父，原是为了影殷寿大逆不，罔顾人，不料正中他的下怀。殷寿轻抚髯须，漫不经心：“宰杀了一半的牲畜，还鲜，你想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