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主义者。一闪而过的怜悯，终究也只是昙一现。

「没、没关系了……」小瑜笑了一下，「而且哥哥不在家的时候，我一个人好无聊。」

「嗯，妈妈很早就去了，中午会回来一次，可是之後又会到很晚才会回家。」

不知为何小瑜的妈妈给的回覆一向令人错愕，不会真实分是政府官员之类的吧？「小瑜真可怜，都一个人待着。但其实在你来之前，我也都是一个人。」

洗过澡後，卫成轩陪着小瑜趴在床上看电视。等到电视节目终於广告了的时候，卫成轩对小瑜说：「小瑜，你喜不喜跟哥哥在一起？」

小瑜的脸一下就红了，嘿嘿地傻笑声。卫成轩见情势不错，又说：「我……」

小瑜趴在抱枕上，像抱怨一样地说：「好无聊哦，妈妈都不准我门，我一个人也不知要什麽，只能看电视，不然就是睡觉。」

从小在田野间跑的卫成轩完全不能想像那样的生活，「那你爸爸呢？」

开学了，同时首周日更也结束了，以後都是周更

「爸爸？不知，妈妈说我没有爸爸。」

小瑜像是变了，又好像没有变。她没有再提起妈妈的事情，只是有的时候，会一个人默默地发呆，不知在想些什麽。

星期日的晚上，卫成轩一如平常，要藉着找妈妈的名义去采买日常用品，却被小瑜制止，「哥哥，你不要再去找妈妈了。」

「喜呀。小麦肚的好好摸，好可。」

等到节目再一次广告，已经是十五分钟以後的事了。卫成轩赶把握机会，对小瑜搭话：「小瑜，你之前都是一个人待在家吗？」

小麦的肚？妈的这只小麦，比老还要会献媚是吧，哪天晚餐突然现狗了就不要怀疑！卫成轩努力耐住内心的怒火，笑着说：「小麦再可也比不过你，哥哥我最喜你。」

多半是认命了吧。卫成轩摸了摸小瑜的，「这样啊，那我就在家里陪你吧。」

07

小瑜侧着脸看他，

但不料连个动词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小瑜制止：「哎，哥哥，节目开始了，等等再说。」

小瑜想也没有想，笑着说：「嗯，喜，哥哥对我很好。」

卫成轩也懒得计较「很早」跟「很晚」到底是什麽时候了，他明知故问：「那你一个人不无聊吗？」

卫成轩内心一直以来都在等待这句话，可是在听到的当下，他还是不免觉得错愕，「啊？为什麽？」

卫成轩呿了一声，接着默默地看着小瑜的侧脸。虽然他是真的很不想帮她找妈妈，但是心里也是真的很好奇，不知为什麽她会突然就选择放弃。难真是知难而退了？卫成轩忍不住叹气，小瑜的妈妈也有不对，孩不看好，随便她跑，现在跑来自己家里，看来也只有自己才能填满她的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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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快来投怀送抱啊！到时候老就不只对你好了，还让你天天都到！暗的思想无法表现来，反而还得改用光的语句陈述，让卫成轩觉得自己都快要有双重人格了，「那你也喜糙米和小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