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花卿卿被罚过,上了无数回。
放下来的时候,腿都软的,那两根木势都快把她两个淫穴捣烂了,一点温度都没有的机械操弄,根本不及她两个男人。
谁叫她嘴贱,总是忍不住骂他们,毫无人性。
回回记骂不记罚。
景煜让她体会,什么才是毫无人性。
最后她哭着求着景煜苍乔操她,才算完事,保证再也不说没人性,再说就骑一天木马。
然后……可能半年,可能一年,她又记不住,两狗男人精力旺盛那几年,木马感觉都要被她骑烂了,后来有一天晚上,她带着猫猫,硬是把木马给砸烂了,虽然得了一顿罚,但是,景煜没再搬木马回来,总算是不用再被这死物调教了。
还有上官晓晓刚来那两年,景煜非要她学会多个艳舞,时不时就得艳舞助兴,苍乔同样爱看。
啥也不穿,跳绸带舞,那绸带被她舞出花来,景煜兴致一来,跟着她一起,抓着她手上的绸带一裹一甩,她都能飞起来。
那时候,她也快活,猫猫在一旁弹琴,苍乔饮酒,她会拉着苍乔一起,跳不好没关系,还有一种,抱在一起随便走几步的现代慢舞,她教会他们一起跳。
两人的快舞成了三人慢舞,花卿卿被夹在中间,跳着跳着,又开始燥热,不久后,婉转悠扬的淫叫声响彻云霄,着实荒唐了不少年,趁着未老,多快活快活。
他们后来喜欢上斗嘴,就喜欢花卿卿哄他们,小辈面前,她多被羡慕,三人的时候,她就多得更下贱去哄着两个顽童夫主。
花卿卿在外享受了女人的最高荣誉,人人都敬着爱着,唯单独在两个夫主面前,她是淫荡骚贱的贱妾,落差感叫她酸胀无比,又委屈又兴奋,内心无比抗拒又欲罢不能。
“两位爷,饶了贱妾可好。”她喘着粗气,被绑在床头,一人一脚,玩着她的脚心,她都快笑抽了。
太痒了,止不住笑啊。
“不好”
“不好”
两人这时候又默契了,异口同声。
后面司琴几个也被送来伺候景煜,只能在门口守着,景煜从不让人打扰他们三人。
几人好几年,还没适应过来,感叹花卿卿这个妖精,把王爷的心勾得死死的。
王府那边彻底甩手,几年都不回去看一眼,曹可可替他尽了孝,景安接管王府,对这个继母妃还算给脸。
曹可可的晚年生活,虽然没男人,但她反而更快活,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她更自在。
说来奇怪,他们并非同龄人,尤其是花卿卿,比他们都小,可最后,三人都活到了八十几岁,就连不好,也都是那几日,一同去的。
花卿卿被两个男人虚弱的抱在中间,三个人的心都很平和,他们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没留下什么遗憾。
他们早年就选好了一块风水宝地建了坟墓,财富的东西都没带去,把调训室里的东西全部放进去做陪葬。
他们说,下到下面,他们也要玩卿卿,不能没有这些物件。
花卿卿翻白眼。
“想得美,我要尽快投胎,下辈子,我做男人,你们做女人,我玩死你们……”花卿卿软软糯糯的声音配上狠话,特别可爱。
“好。”景煜先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