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鼓起来。
你是狗吗!放开我!放开我!滚!脏死了!
陈牧驰制住他相当容易,甚至不用使劲。
我尿进去怎么了,你不光被狗标记了,还里里外外都被狗灌满了,你什么时候给狗生孩子?
于适气得要死但没什么用,他拼命摇头,期望陈牧驰能良心发现,停止狗叫和狗尿。
他的肚子完全被占据了,酸胀得不行,眼泪簌簌落下,又爽又痛苦。
陈牧驰紧紧搂着于适,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印上一个吻。
怪我,太想你了,玩得过了头。
灌完之后本来想继续做的,于适说要是不清理就别想开始第二轮,这一点上陈牧驰妥协了。
然后此狗鸡巴插在里面,美其名曰怕漏出来弄脏地板,抱着满身吻痕指印眼泪精液的人,去卫生间做清理了。
清洗完之后他们回到卧室,他妈的两个人坐在床上,八目相对,四声尖叫。
什么人!
陈牧驰格斗准备。
何人!
殷郊准备格斗。
待四人互相看清对方的脸时,尖叫再次响彻房间。
你你你…你们!你们竟敢冒充本太子和王家侍卫!罪当处死!
殷郊把姬发护在身后。
陈牧驰和于适对了个眼神,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对,不能说我们冒充你们,应该说,我们是同样的人。
于适示意陈牧驰把衣架上的浴袍拿下来给他披上,刚经历过充分的性爱,此刻他的做派和慵懒高傲的女主人没什么两样。
辣死了,刚吃了我的精就是不一样。
陈牧驰美滋滋地想。
什么意思?
殷郊姬发同时问。
陈牧驰花了几分钟解释来龙去脉,也可能是因为我懒得写。
但是不得不说,这番话对殷郊姬发冲击极大。
他们不自觉地牵着对方的手摩挲,震惊中忘了看对方的表情。
看见他俩这个样子,三千年后的两人心里有一个同样的问题。
你们在一起了吗?
陈牧驰抱着于适躺床上,装作没看见小年轻尴尬到左顾右盼的眼神。
我…我和姬发…前不久才互通了心意。
殷郊嗫嚅,其实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哦,速度还挺快,具体是什么时候?谁主动的?
于适来兴趣了,继续追问。
就是,我坠入火里,殷郊把我拉上马的时候。
姬发抢答,他的眼睛亮亮的,右手不自觉地捏着鱼符。
然后你就爱上他了?
陈牧驰斜卧,胯间搭着被子,像正在被画人体素描的模特。
嗯!
姬发点点头。
他就像流星一样,耀眼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