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盖住的薄被，女人前隆起的丰满随着呼起伏诱人的弧度，陈石生抓上去，绵一大团从指间溢来，很白，比梦里的少女要大得多。

姚丽娜伸手在男人赤地上游走，男人渐渐又起了意。

她惊喜地骑上去："老爷，这在别人家里这事，难是别有趣味。"

他再难忍耐，翻压在熟睡的女人上，从睡里掏涨的，直直地往她内半褪的儿，女人的对他再熟悉不过，即便还没有完全情动，也全然地容纳了这。

手掌沿着侧曲线钻女人的睡裙里面，内下埠鼓圆，指节一拨一就刺去了，女人的也也，随便摸两下就泛意，其实比少女更好，不像梦里那个，窒窄清涩，他抠了许久才能挤去一手指，她还要叫痛。

姚臻累了一番，终于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气力差距，换了法，着嗓求："姑父，您放我下来好吗？"她悄悄瞥了一门，想着待会跑去动静来，姑父就不敢再些什么。

"这样的世，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落街，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娮娮知吗？"他将她从怀里放下，继续给她的犹豫添上一把柴，烧尽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

陈石生没有接话。

着有什么要的？"他一边说一边收拢掌心抓了把那。

"石生兄，我还以为你没这样的缘分，没成想，只是来得迟了些，哈哈哈哈。"

陈石生睁开，下涨痛的觉很清晰，这让他有些恍惚，方才那些旖旎的场景，究竟是现实，还是一场梦。

"老爷，你还是这么勇猛，宝刀未老。"

他转过，边的女人正睡得安然，卸去妆容的素脸，与梦里的那个少女，看起来更加相似，只不过多了些角的细纹。

姚臻脸涨得通红，不可避免从他的话里联想到那样的画面，偏偏隔着一层薄绸睡衣，上的又是那么真实，她像全着了般，腰肢往上一拱想从男人的怀抱里翻来。

姚臻低下，看不到男人边志在必得的笑意，任由衣衫自他指下剥落，袒属于少女纤细但玲珑有致地，然后一被男人沾上雪茄的草木香气。

陈石生又怎么会不明白女孩的企图，他松开她的手腕，看女孩欣喜神，适时地在她耳边提醒："娮娮别想着跑，闹声来，让你姑妈发现了，要将你赶家门的话，姑父也不好收留你了。"

可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悬殊，姚镇越是挣，陈石生箍得越是，他不是年轻气盛的小伙，他很有耐心地陪侄女玩这你逃我抓的游戏，情趣得很。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这前世的情人，今世又来同我续这未尽的情缘。"

林府的喜宴办了三天席，除了第一日来的亲朋好友多些，后面就只有他们这些至近亲留下来，他被老友拉着醉饮了三日，才从那老家伙上听见这样的秘闻。

"不会的，姑妈不会这样对我的。"姚臻下意识反驳，可看着姑父神闲气定地模样，又犹豫了，她仔细衡量着这话背后的可能，脸逐渐煞白，她不敢赌。

陈石生得急，又狠又快，姚丽娜被的快从睡梦里叫醒，只愣了一下，就被卷许久未曾有过的海浪里。

事毕，她偎在他肩，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