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曲霏不吭声。江州白没有哄孩的心思，讽笑了一句“好有息”也就没再多为难他。

因情而泛的从林曲霏的间下，在大内侧划一靡的痕迹，最后和地上不断淌着的血为一。林曲霏握着剑柄，拖拽着剑费力地走到剩下的二人旁，眉间闪过一丝恨意，二人被吓得要往门逃，可那堵着个江州白。

暗室内顿时静了下来，只留下被音刃削了下后还在不断嘶气的伙计外，另外两人包括门外的老板娘都白了脸在地上。

“这还漏了一个呢。”

林曲霏闻言伸手随意摸了一把睛，鼻尖哭得红红的，还想着背过去不让人看见。江州白莫名觉得他有些好笑，调侃：“衣服都脱完了，现在知躲了，浩气就是把你这么个新人拨来送死的？”

但是江州白没有，只是剑刃接着向下，最后在他腰腹转了个圈了，算是试验结束，让手底下的人放开了他，没有丝毫狎昵的意味。

林曲霏被问得有些懵，显然江州白不是什么耐好的人，他的属下见他不回话，就踢了他的膝弯一下，这下他彻底跪了下来，他嗫嚅了一下，像是羞愧将门派字号宣之于。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林曲霏一雪前耻后角落的一滴泪，这是他第一滴没有受情药影响，凭心而的泪。

“载川。”林曲霏立在原地垂着，很轻但是吐字极为清楚地再次叙述了一遍“回大人，我的门派字号是——文心载川。”

“你不恨他们吗？还是说——”江州白说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你甘愿受辱？”

江州白嘴角噙着笑轻轻拨了一下弦，随即给那二人让开一条来，然后在林曲霏走到二人原来所在的时候，弦音铮然，原本以为江州白大发善心让他们逃去的二人瞬间又回到了原，这才反应过来，那第一声琴音，是长歌莫问的独学——迴梦逐光。

江州白眯了眯，他一直都觉得和不聪明的人搭话会很累，比如现在。但于林曲霏还有用的前提下，他还是选择将话挑明了意思重新说了一遍：

“哭什么”江州白走林曲霏手里的剑，掀了下挑眉多看了他尾像断了线的珠一样不断淌来的泪。

江州白的耐心不是很好，随即将剑丢给了他，直截了当：“门中的剑式总还记得的吧？”

板娘扇打在他后上的掌让他难耐，他在那一瞬间甚至在想，如果江州白直接杀了自己就好了，那一切就彻底结束了。

“提剑，杀了他们。”

而江州白，从一开始就没有让他们逃走的意思。

那把沾了血的剑被掷在地上时发一声断金碎玉的悲鸣，却没能唤得起江州白的怜惜，如今正微微颤抖着剑，呈现在林曲霏的前。

刹那间林曲霏的剑已经到了前，同第一个一样，封毙命，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些。

“好好好——”江州白在门抚掌，满脸欣地走了过来，绕开了污秽的血迹，像一只骄矜的白孔雀，愣是半血污都没有沾到他雪青的履尖。

林曲霏微微蜷缩了下指尖，随即上前拿起剑柄，转趔趄着向背后不断因痛气的领伙计那刺去，一剑封，可惜浑力差了些，再在同一位置刺了一剑才让那人彻底断了气。

随着门外老板娘一声惊呼昏死过去，只见江州白突然发难提剑一挥，一剑毙了之前踢了林曲霏膝弯一脚的那个随从的命，末了还未结束，剑刃转而割断了那人的脚，心情颇好地将剑柄端压在掌心转了个圈，愣是一个神都没分给倒下的人，笑对林曲霏提醒：

“什么……？”林曲霏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林曲霏的还发着，但他破天荒地想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来，只听江州白轻笑一声，随即问到：“你在长歌的门下字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