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霏因为脖子被勒紧而不断吞咽的喉结,缓缓道:
“戴着吧,待会儿出门藏围巾底下,你也就乍一看安分了,放竞技场里指不定想着什么时候跳人脸上开圈呢。”
脖子上的束缚感没有放松,但林曲霏的心在听到这句玩笑话后安稳了不少,至少江州白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那么他们的关系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于是他大着胆子低头在对方伸过来的小臂上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脑袋蹭得诚恳又殷切:
“那师兄把我平沙了,我就任你处置了。”
“哦?”江州白挑眉,一把扣住对方的下巴,笑道“林曲霏,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啊——”林曲霏跪得好好的,突然就被对方扯到了椅子上,吓了一跳。
然而还没等他从惊吓中缓过来,那难熬的数据线就先咬上了他的屁股。
“呜!嗯、呃啊——”
又疾又快的三下,错开来抽在他还没挨过罚的左臀上,直接把他方才同江州白开玩笑的心思打没了。
“啊、江嗯、江师兄呜!”椅子就这么大点地方,江州白让不让他躲另说,就算他挨不住想躲,如今他两条腿岔开着被拎在椅子上,平衡感也让他不敢乱动,只能吃着痛认罚。
“多少下了?”
江州白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然而因为下手太狠,林曲霏已经彻底被打哭了,此时正趴在椅背上喘气,脑袋也有点发懵。
“不记得呀?”江州白歪过头看他,好整以暇地数落道“你同我约实践,却这么不争气,连带着计数都忘记,这可怎么继续?”
“不记得了、先生重来吧……”林曲霏压下哭腔强撑道。
江州白弯腰,目光中带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可怜,揩了下林曲霏哭湿的眼睫,嗤了一声:“哭得好可怜,不打了好不好?”
林曲霏闻言惊恐抬头,他知道这是江州白失去兴致的征兆,连忙擦了下脸上带着的泪,急切道:“我不出声了,先生,我挨得住的,江师呃——”
“哈”江州白笑出声来,猛地拉了一下林曲霏脖子上的颈环,带了点亵玩道“我当然知道你耐疼力好,只是学不会安分罢了。”
“江——”这一下颈环链子缠得极紧,让林曲霏有着窒息的感觉,在意识模糊的边缘江州白才放过了他。
他经历了刚才的问话后现在连喘气都不敢大声,更不敢去揉脖子。林曲霏的脖颈很是白皙,才没一会儿功夫就被勒出了勒痕。
好在江州白安抚般在他脖子上摸了一下,稍纵即逝,林曲霏还没来得及体会温存就消失了,让他心里泛上点委屈但碍于现在的身份不敢发泄出来。
“吃饭了吗?”江州白边解林曲霏的衬衫扣子边问道。
“什、吃了。”林曲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联想到江州白暗指的是什么之后有些羞赧地补充道“我喝的是营养剂,不会饿的。而且后、后面也已经清理过了……”
他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已经说得不太好意思了。而面前的江州白已经面不改色地将人的扣子解开了。
“真的不饿?”江州白的指腹擦过林曲霏的心口,让人觉得有点痒。
“如果是、啊!”
林曲霏原以为是江州白终于对他起了兴致,正当他知情识趣地将裸露的肌肤往人手上送时,那该死的数据线又再一次抽了上来。
这次是刚好抽在他的乳粒上,原本脆弱又平坦的胸部登时肿起了一道红棱。他刚想弓起背躲避,就被江州白拉住后颈的链环被迫仰起头来,没有衬衣遮挡的胸口又再一次露了出来。
又是一下,快而准地打在他的另一侧胸口,刚好两道相得益彰的红印。
“呜……”林曲霏闭着眼低声地叫了一下,收敛着性子没太大声。
江州白松了他的桎梏,安抚般揉了揉对方的后颈,嘴上却警告道:“饿了也忍着。刚好十下,穿好衣服出门。”
这就是打过之后也不打算给点甜头的意思了——
林曲霏趁着对方没看见,哀怨地瞥了眼江州白开门的背影,利落地扣好扣子,套了件浅咖色风衣,围上围巾收拾好后委委屈屈地跟了上去。
江州白不让人坐前座,林曲霏下楼时从善如流地打开了后座的门,甫一坐下去,方才被抽肿的肉因为挤压的关系隐隐泛疼,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