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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曲霏走到长乐坊外面的时候,江州白已经跨上马了。索性他来的并不算晚,还有几个下属在分装托在马背上的账本箱子。
江州白坐在马上偏头看他,用鞭梢挑起了林曲霏的下巴,笑问道:“虽说被散了内力,你这看上去也不像是修莫问的。”
林曲霏的下巴被抵着,头上雪河校制的青玉碧绦荡了荡,凛风夹杂着飞雪,蹭在他的冠上,没一会儿玉雕的桃花簪就染上了雪化开后的水泽。
他不敢抬头,维持着这个姿势低敛了眉目,回答道:“不曾习过,以往在门中修的都是相知。”
“上来。”江州白收回了鞭子,绕在自己的手臂上,对着林曲霏说道“没有多余的马。”
林曲霏怔了一下,他没想到江州白会亲自带他,在对方皱眉回头的一瞬间,就识趣地坐了上去。
然后林曲霏的手就不知道怎么放了。他原本下意识想环江州白的腰,在把手伸出去的一瞬间又觉得不太合适,把手收了回来,改抓了马鞍。
江州白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翻身下马,将林曲霏赶到了前面。
“啧,麻烦。”江州白几乎以一个揽着他的姿势牵过了缰绳。
林曲霏浑身上下都因为背后的活人而感到僵硬,好在江州白并没有贴他很紧,连看似情浓的抱揽都没挨着他的身体。
林曲霏在手足无措中想起了祁沐交待的任务,心头又泛上些许沮丧来,江州白好像对操他没什么兴趣,想来是不想看自己这样的丢人玩意辱没了门楣,所以才把自己捞走的。
就在他思考怎么爬床的时候,江州白冷不丁地将唇凑到了他的耳边,石子投潭般在他耳廓上擦了一下,吓得林曲霏喘了一声。
“长乐坊调教用的秘药是特制的,你却不像方才那么烫了。”江州白修长冰凉的手指勾勒过林曲霏的喉结,缓缓道“你不老实。”
话音带着点轻笑,可说话人眼中的笑意却是未达眼底的。马鞍上的林曲霏如坐针毡,对方的手还掐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深怕被看出更多的不对劲,只能尽量伪装成淫具被发现的样子,颤声道:
“难受、我没忍住,就把药玉……”
他越说越小声,像是羞耻极了,后面的淫荡行为难以宣之于口。
江州白倒没有多为难他,只是凑近了将漂亮的下颌搁在林曲霏的肩膀上,随后借着披风的遮掩轻拍了一下林曲霏的腰臀,亲切耳语道:
“那你一路上可得把嘴巴闭紧了,我不喜欢吵的——”
江州白威胁的动作轻得甚至像是揉抚,林曲霏却浑身一抖,连带着体内的穴肉也绞紧了药玉。
“驾——”
江州白不给他多做准备的时间,在身后的下属搬完最后一箱账本的瞬间,扬鞭抽落,往着小遥峰的方向疾驰而去。
“唔、嗯……”林曲霏谨记着江州白临行前的忠告,一路上哪怕是马鞍颠着了穴里的玉都咬唇忍着没叫出声来。
江州白虚虚抱着他,刺冷的寒风照面刮过来,夹带着雪原都兜不住的飞雪,像从天上洒了一袋又一袋的鹅毛,遮了行人的眼。
林曲霏的身上却不好捱,他的前半身被雪风灌着,冻得他发抖想往身后江州白的斗篷里躲,然而随着马鞍的颠动,体内的药玉像是捣药用的杵柱一样,往他穴中有一下没一下的凿着。
他抓在白马鬃毛上的手指头绞紧了,在一片银装素裹间更显现出指尖一点肉色的粉白来。
“啊……嗯?”林曲霏感觉自己的腿被什么人伸过手来轻抚了一下,展花抚叶般的一触,仿若无痕春梦。然而他身后只有一个江州白。
纵然心有疑惑,林曲霏记着对方的话,一时间也不敢出声问什么。
倒是江州白先拢了拢他僵硬的肩,将披风多分给他一些,笑问道:“不好受?”
林曲霏被颠得神志有些不清楚,一时间应付不了他的问话,只能咬唇弓背,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
“贪心多了,是不好受的。”江州白说着风凉话,边策马边将脑袋搁在人肩上往林曲霏微微有些顶起来的胯处瞟了一眼,淡淡道“都生了一口名器了,前头留着还有用吗?”
这句话林曲霏听明白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危险, 浑身皮肉一紧,连带着颠散的两条腿都重新有了力气把马鞍夹得更紧了些。
“江、江先生……”林曲霏惊恐地挂着泪,颤声道。
“怕什么,又不阉了你。”江州白逗弄了一下林曲霏的喉咙,指尖摸得林曲霏喉结有些痒,甚至以为吃了风雪的关系有点想咳,但是还是忍住了。
“下来。”
随着江州白翻身下马的声音,林曲霏才发现已经到地方了。他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抬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处看上去就很适合隐居的竹庐,飞琼压檐,冰晶结竹。
等好的仆人已经接过了下属从马背上取下来的账本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