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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双琴的马上、羊琴替身车,有双羊气剑白月光(4/5)

都比不上,徽位不准,雁足松懈,连带着弦都躁躁的,拨弄一下就能听见细微的杂音,怎么也像是能过琴圣弟子眼的。

但林曲霏仍旧看中他的心意,面上忐忑地贴在祁沐耳边回了一句:“赠之以琴,还之以琴……”

祁沐拢了拢林曲霏的碎发,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勾起了唇角,颜色晦涩,他知道,自己得手了。

林曲霏是千岛贺城一家富户的儿子,但家中已经有了优秀的长子,没他什么事。甚至因为他生下来时的异样,导致生母都不大待见他,到了能上学的年纪就把他往长歌一丢,虽说没短过衣食,也算得上亲缘淡薄。

这注定了他的自卑与怯懦,且容易被人拿捏。

于是当祁沐脱他衣服的时候,林曲霏推拒了几下,就被顶进嘴里的舌头亲软了身子。

“嗯、嗯……啊。”泪从林曲霏眼角落下来,祁沐忙着吃他的嘴巴,压根没发现他的害怕。

后来被缝好的腰带早就再一次被扯开了,这次连坠子都没保住,零零碎碎地滚在地上,狼狈得找不到头。

“不、不要呜——”林曲霏被祁牧按在墙上,双腿已经被膝盖顶开了,祁牧好不容易放过了他的嘴巴,转过来在啃他的乳尖。

林曲霏是没有涨过奶的。但他现下被吮得乳首发麻,脑子乱哄哄的,低头望下去时好像被祁牧啃过的左半边胸是比右半边大了点。

“不、不!怎么可能!我呜呃——”

祁牧突然发难地咬了他一下,把林曲霏疼得眼泪蓄不住。

只听他喘着粗气在对方胸前磨着,一手去摸林曲霏的阴茎,一手去掰林曲霏死死攥着裤腰的手,哄道:“好阿霏,怎么不可能,你能的,我还指望你帮我呢……”

他边说,边将那双溺死人的桃花眼抬起来,故意勾他,抱着腰晃了晃,随后用湿漉漉的舌苔在林曲霏心口处舔了一下,激得人浑身一颤。

林曲霏没见过这个,但被祁牧这样盯着他也再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只闭眼破罐子破摔道:“我、我和别人不一样……”

祁牧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他当然知道林曲霏下面和别人不一样,但他喜欢猎物自己咬钩的,这样才不容易跑。

于是他摆出一副体贴识趣的好情人样,再一次好话哄道:“别怕,阿霏,别怕。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你有什么,哪怕你是个天阉呢心肝。”

林曲霏呜咽了一声,原本推祁牧肩膀的手停了,转过去捂住自己的眼,但抓着裤子的手仍旧没有松。

祁沐解他的衣服,摸他的身子,连带着前胸剥出来的白皙的皮肉一寸都没放过,揉、啃、捏、亲,打印子一样要让林曲霏全然栽自己手里。

他亲一下就骗林曲霏脱一件衣服,到了最后只剩下遮掩的亵裤,林曲霏已经被他弄酥了,指节捏的力道也变小,不是用力到指节发白了。

而是欲盖弥彰的,像是帘子后美人欲拒还迎的一瞥。

“啊——”

祁沐把他的手一下子拍开了,林曲霏觉得手背有点疼,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别看我……别……”林曲霏的双腿绞紧了,却因为过于紧张兴奋而在祁沐手里泄了出来,如今稀薄的精液正顺着他腿根往下滑。

他的花户是天生的,但前面却也能立起来,只是精水不多且耻毛稀疏像是剃过,连带着自渎时后面花穴的快感都比前面性器快感来得强烈。

但他仍旧不习惯去碰后面,以至于自渎都是少之又少的,耐不住了才在夜深人静时夹着被子磨一磨。

祁沐亲他的动作停下了,满屋子都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屋外发春的猫叫。林曲霏害怕这样的寂静,又更害怕对方的斥责,没忍住很轻地哭叫了一声,比屋外头的猫叫春还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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