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有意限制了自的理智、听从本能的这，无法控制地回味起了前这个人味的。光的肤，很容易留下痕迹的肤，常年习武而保持了柔韧的肢，可以弯折成很多角度、尽情享用的腰腹四肢。里致、温、又柔，层层叠叠地着，对自己完全不曾设防，只展现没有底线的包容，因而更显得甜。更何况自己的、品尝的、享用的，还是自己认定的“主人”——

“好狗狗。乖狗狗。”景元在他刚刚踩过的亲了一，带着安抚质地拍了拍刃的后背，随后直起扯动绳。

直到景元笑着伸脚去他的下，刃才意识到自己已然一擎天，的端已经渗了透明的。刃再次吞咽了一下，打开大，让景元能更方便地玩他，却忍不住有想弯下——明明景元还没有下命令，明明还不能动的。

景元坐在椅上，用依旧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得很好。给你奖励。来，乖狗狗，抬。”

了几圈，“最后确认，安全词是？”

正常来说这是在游戏里很受迎的质，意味着刃能够承受更加苛烈的调教，但景元每次都要调这个对他们来说理应没有用的词。别说景元从来没把调教现场搞得血淋淋的，就是真的搞穿刺、烙印或者四肢切断之类的，他也会很快恢复的——刃想这么说，但在那纯金的睛压迫下，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吐了约定好的词语，“石火梦。”

刃无法控制地吞咽了一下。

“别忘了今天有一项理，笨狗。”景元故意说。最后又了一下端，让透明的涂满脚趾，然后缩回脚，把一个小盒丢到刃面前，“自己去吧。”

但这对全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景元来说，温度可能有些了。景元丢下最外层搭的外，扯掉了腰带，只穿着一层薄衫。

“我又用不着……”刃嘟囔了两声。

＊

没什么羞耻心可言。再如何凄惨、可笑、不像样的模样，在与对抗时，都已经被景元看遍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能给景元看的呢？

无论是丰饶孽还是天人亚，在场的两个人都是恢复力很的人，无论受到何难以愈合的伤害，都不会现不可挽回的后遗症。

景元没穿内衣。

质地透明光，长度不算很短，拿在手里稍稍有重量，每一弧线、每一分螺旋的设计都符合刃的状况和个人喜好。

前往调教室的走廊开着窗。柔和的夜洒下来，夜风稍稍有凉。刃知晓神策府没有旁人，在行动的过程中放空脑，用呼平缓心绪，也就觉不到自己在景元边，像狗一样爬行有多么羞耻。

刃知这里面放的是什么。正因为知，他的脸上温度才会无法控制地升，本以为早已死了几百年的羞耻心才会冒来。

刃依言抬起了。

刃在行动中一直保持着和景元的间距几乎不变，这也是调教的成果。这一现在他能得很好。

手肘着地，双打开，目光向下，后背尽量保持直线，走在不会妨碍景元走路、同时也离景元很近的位置。这是“规矩”。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在外面了一层长达脚踝的中衣，衣带刚才被扯掉了，毫无顾忌地袒腹。他一只脚踩在椅边缘，另一只脚放在地上，手搭着膝盖，用一件衣服穿了若隐若现的效果——他的大内侧漉漉的，像是洗澡的没有。但照刃对他的了解，这应该是景元提前给自己准备留下的痕迹，毕竟只有才会在走过那么长的走廊后，依然没能蒸发净……看起来就像是景元给自己挤去了能用来那么多的。

景元的每一次调教，最重要的目的都不是满足情或打碎刃的人格。正如刃自己也知晓的，重在于“听话”。

扑面而来的气让刃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地打了个颤，但跟着整个就像缓过来一样舒展开来。和有些微凉的走廊不同，调教室已经提前调整过温度，是全着也不会到冷的合适温度。

刃只是关注着边的这个人。盯着那过于白皙、以至于显得有些惨白的脚踝，关注着他的行动方向，据他行动的速度调整自己爬行的速度，随着他前行、转弯、加快或放缓脚步。到最终停下为止，刃和景元的相对距离也几乎没有变化。

……不可能不符合，毕竟这东西是刃自己的……就在工造司里。

景元打开门。

“你了。”

近在咫尺的温和脑海中香艳的想象让他有忍不住了。

景元伸脚把那个盒向刃的方向推了推。

“奖励”被摆在前了。

外和腰带飘在地上。刃保持低的姿势爬过去，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然后保持标准姿势跪在景元边。

刃保持着犬行的动作跟随景元前往调教室。

刃没说话。不敢说话。因为这里面装着某次不太能算公开调教的公开调教成果——他打开那个盒，不意外地看到了。

调教开始了。

＊

“瞧瞧你。你这就叫纸防。”

也没什么自尊可说。即使此也已经成为了丰饶孽，刃对“丰饶孽”的态度也依然从未有过变化：这是群死了最好的东西。因此，何必有什么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