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里情绪低落是能够觉到的，她只是以为他今天累了，床上也是努力让他觉到舒服，想把他的兴致调动起来，没想到反而让他情绪更反常了。

如果事刚开始还是在为了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而神伤，思考他们未来该怎么办，患得患失的恐惧还是能够隐忍的，可

“修明不喜吗？”

她也确实这么了。

黎之容心疼地安抚着在自己怀里颤抖着的人，这颤抖与以往被的不同，他是真的在害怕。

顾修明脸更红了，亲吻脚背是个极为亲密情的动作，他们在床上了很多次，这个动作反而在记忆里都屈指可数。

“啊－－”

她其实很喜这个动作，但是，顾修明好像不太喜这样，被握着脚腕让他整个人都没有了安全，之前那次得狠了，他受不住了想要逃离，被她抓着脚腕拖了过来，大概给他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

黎之容一向喜把人教授玩到直，在他里搅的手指在内上碾磨着，一扩张窄的，修长的手指往里伸了伸，探到的，在每一寸上褶皱上挲。

“你果然不喜这个动作，以后我不拉你脚腕了。”

“别怕，是我。”

纤细的脚踝就这么搭在了手上，黎之容呼一滞，顾修明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她惊喜，这个动作其实算不上什么，连调情都差了意思，却莫名让她的下腹一，血直往那里涌去。

他颤抖着，了腰陷落在被褥里，脚背崩了起来，薄透的肤透了青的血和暴起的青，他的脚骨在医学上很标准，弓起的弧形很好，黎之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腕，抬起他的在他脚背上落下一个轻吻。

顾修明被解开了手腕，立把手臂环在了黎之容的脖上，然后把轻轻搁在她肩窝，承受着她温柔的，雌被撑得很满，扶在腰间的手温柔而有力，慢慢缓解了他的恐惧情绪。

突如其来的失重和视觉缺失的混沌让他害怕，他确实不喜被拉脚腕，在还是实习医生的时候，曾经被蛮不讲理在地上撒播打的病人家属拽住过脚腕，他不能对病人家属动手，又害怕自己挣扎了激怒了情绪激动的家属，生生被拉着闹腾了半个小时，那场经历给他留下了极其糟糕的印象，往后的坐诊和与病人谈时，他都会注意刻意避开距离，防止被拽住手臂或者脚腕。

顾修明轻呼一声，猛然觉到了一后拽力，整个人都被黎之容拉着脚腕拉了过去，手腕被领带绑着，在床单上划了破沉闷的声响，黑暗里像是潜中的人被海底的草缠住了脚腕，不受控制地往下坠。

样的坏笑，她只有在这个时候，笑容才格外生动。

黎之容的笑声里多了几分溺，修明真的会到他答应过的事情虽然还带着几分拘谨和羞涩，可是这已经是难得的主动了。

顾修明的手被绑着，前也是一片黑暗，除了屈起长努力打开自己，今天这场事里，他是完全的被动者，只能被跟着上人的节奏走。

黎之容一边抱着他，一边单手解开了绑着他手腕的领带，好让他抱住自己的脖，稳定住形，她能觉到顾修明确实在害怕，手腕一直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她的手指敲惯了代码，几乎每个指腹上都有薄茧，粝的在的上更加烈，顾修明闭着，大张着息，温柔又熟悉他的指已经让他无暇再去顾及那些层次的思考。

她不知他在害怕什么，今天的事里他其实注意力不太集中，不知是被蒙着睛限制了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今天话很少，挑逗他也只是轻轻息，声很细微。

黎之容察觉到了他的害怕，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只是想把你拉过来，方便而已。”

“没有……之容喜就好……”

顾修明了腰把自己往黎之容的方向又送了送，双岔开得更大了，上次床上就答应过她以后会主动一，他一直都记得。

“小混，你什么！”

“之容……”

她把抵在了顾修明着的，一寸寸地破开内，然后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后背，顺着凸起的脊骨从上到下抚摸。

整没的时候，顾修明发了一声甜腻的带着哭腔的轻，他手腕还被绑着，没办法环着她的腰固定自己的姿势，只能任由黎之容浅浅地。

更何况是被绑住手腕，前一片黑，还被抓住脚腕拉了过去，那场记忆实在是糟糕的。

黎之容握着他的脚腕，轻轻挲细的肤，顺着小一直向上，停留在了白生生的大。

他轻轻摇了摇，把脚腕轻轻搭在了她手上，敞开了大，为她完全打开。

惊呼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恐惧，刚才把他拉到了怀里，顾修明的抖得很厉害，被泪浸的缎带压在他上，沉重得让他不过气来。

就像是，他把自己完全给了她，轻轻抓住脚腕一拽，他就只能被拉到自己面前，完全无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