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了一声。 她愤怒的回头,但看到一张更愤怒的脸,她的愤怒一下子消失了,换成了娇嗔的笑脸:「黄哥,你干嘛打人家啊!」 「没事儿把屁股凑过来干他妈啥?给老子舔,看着老子给老子舔!」 黄成海又抽了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赶忙掉过身子,脸朝着他,谄媚的看着他开始口交起来。 黄成海年纪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了,饶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娴熟,他也是半软不硬。没几下就忍不住了,便赶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了起来。 卜春玲原本以为好歹是个鸡巴,插进去不会差太多,哪知道进去之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即便是濒临射精状态,黄成海的鸡巴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威胁,套用一句歌词,就是「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这个情形完全不是做爱,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鸡巴射到她的无毛白虎嫩屄里。黄成海也不觉得如何,或许他已经习惯了,他拔出——或许用缩更好——鸡巴,就去了卫生间冲洗,扔下木凳口嗲的卜春玲。 卜春玲肏了他几千次的八辈祖宗,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如果说和别的男人或许是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和这个男人她压根就没上去过!她还没怎么着呢,这个男人就不行了! 卜春玲当时心里就想:「这灰孙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等他洗完出来,坐在床边的时候,卜春玲都已经快睡着了,他点了根烟说道:「以后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点儿没笑出来,心说:「我他妈跟你,我不得憋死啊!」 但她嘴上还是甜甜地说:「啥呀!我是杨哥的女人,怎么能跟你呢?」 「别他妈扯犊子了!」 卜春玲侧过身子露出了大屁股,黄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骂道:「姓杨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找早找了,会找你?」 说着话,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个这么个得天独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么你也这么说,他……」 卜春玲很好奇,王刚这么说,他也这么说,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么关系? 黄成海把烟捻了,这才告诉她:「很多年的事儿了,他前妻也是个白虎,改革了,开放了,搞活了,就跟个有钱的男人跑了。后来他去广州那边找到了那个男的,一枪崩了,说是正当防卫,谁知道是不是防卫,反正那人是死了,至于他媳妇儿去哪儿我就不清楚了。」 「那时候我俩刚和好,他是兵我是贼,原本是天敌,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一条裤裆里拉屎,一个饭盆里混饭。」 黄成海说着,「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骂道:「我他妈给你说这些干他妈啥!真他妈嘴贱!」 又对卜春玲说道:「一句话,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着我,我不对付你,他杨铁也不会惯着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为了讨好我,所以把你送给我,他知道我好这口儿,喜欢熟女喜欢白虎。」 黄成海悠悠的说道:「要是我不开心了,耽误了他的前程,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他会干啥。」 卜春玲好奇的问道:「他为啥讨好你呢?不该是你巴结他才对吗?」 黄成海「呸」了一下,才道:「谁他妈巴结谁还不一定的,钱和权,谁握的多听谁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干,刚起步,啥都得指着他。这几年老子的钱打着滚的赚,他早不够看了,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几个硬关系,我会跟他套交情?」 「这些话都不怕你告诉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现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是混社会的金玉良言,所以只要我顺心了,几十万小意思了。」 说完,黄成海看着卜春玲,问道:「现在说说,你啥意思?」 卜春玲早想好了,不说这个男人多有钱,就是杨所那边的威胁,自己都没法反抗,赶忙笑呵呵的说道:「哎呦,妹儿求之不得呢!不过跟着黄大哥有啥好处啊?」 「瞅你那个骚劲儿!」 黄成海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坏坏的对她说道:「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卜春玲认识了黄成海,慢慢的了解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情:黄成海,五十四岁,地产开放商,资产过亿,有一家建筑公司四座混凝土搅拌站,妻子过世,有一子一女,两个情人,自己是第三个。其中一个是省委的公务员,三十二岁,另一个是个小学老师,四十四岁。 黄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样的人应酬,但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很不适合随身携带,于是卜春玲就经常出现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场合。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朋友会让人看不起,但带着一个三四十岁风韵犹存气质不错的女人,则是品味的象征。 因为没时间照看店面,卜春玲干脆雇了个服务员帮自己经营,刨去工资,内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后来她干脆把内衣店那份属于自己的份额兑给了那个小姑娘。 就这样,卜春玲成了黄成海的专职情人。…… 2010年的七月份,学生放暑假了,卜春玲的儿子张亮在开学就要上高二了,因为英语总是成绩不好,卜春玲不得不为他找了个家教,一个二十岁的师大女生。 这时候的卜春玲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艰苦女人了,黄成海给她买了一辆奥迪A4L ,又给她买了件七万多的貂裘大衣,金银首饰更是无法计数。 她家的房子因为地段好,还靠近儿子的高中,也就没换,但还是重新装修了一次。原来让她不满意的床和床单都换成了华贵舒适的牌子,卫生间兼并了原来的小书房,面积扩大了不少。 卜春玲现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别人的眼神和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了,她自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