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大声地问：阿帕希维夫同志，待会我们做什麽呢？那边传来了洗澡的流水声，

阿帕希维夫哼着快乐的歌曲，说道：我会带你去法国餐厅的！

我笑笑，心想恢复体力再说吧。

5

先到浴室洗澡，阿帕希维夫上校强悍的阴茎喷射出的白色稠密液体浓烈的腥

臭味在我头发上，身体的热和一个部位都似乎沾满。洗澡，洗得很快，出来的时

候我用浴巾包裹着，阿帕希维夫上校色色地端了杯苏打水看着我，然后递给我一

纸包东西：你的内衣已经脏了，留下给我个纪念吧。

我没理他，打开纸包，里面竟然是法国的名牌内衣Palmers　的，T　字裤，吊

袜带，小眼鱼网袜，胸罩，我一一穿上后，阿帕希维夫上校又把我那身皮军服递

来说：还是穿军装吧。

他表情有些严肃，我想笑，于是很古怪地立正，向他敬礼：是的！上校同志！

阿帕希维夫被我的行为激动了，捏了一把我的奶子。

我马上道：工作期间，严禁开玩笑。我们驱车来到另外一个小镇，小镇不大，

但是很讲究，似乎是西方似乎的翻版。

在一家名叫LaVilRouge的餐厅前坐下，服务生很快就上来询问我们。尽管

我们接受过西方用餐的学习，但是真正第一次去吃西方的食品还是第一次，法国

大餐享誉世界，菜肴很丰富，世界上一流的大厨师，多是法国人，他们把饮食视

为艺术，除了重视色、香、味外，还讲求饮食的礼节、气氛和情调。

洋葱汤、蜗牛、牛蚝、鹅肝酱均是着名的法国佳肴，我在这里第一次吃法国

人的食物，尽管是在自己的土地上。作为有着鞑靼人的血统，还是习惯吃牛排，

所以点的主菜还是烤腓力牛排配鹅肝汁，阿帕希维夫上校介绍说采用的是进口的

腓力牛排，生的时候有五厘米高，用铁锤把它打成两厘米高，最好的吃法是用两

块滚烫的铁板把牛排的两面烤焦，把牛肉的汁压在里面，里面完全是生的，但这

种牛排不是每个人可以接受的，还是量力而为的比较好，配菜用的是胡萝卜。牛

肉嫩滑多汁，不可不尝。

然后前菜是火局培根莫扎里拉软乳酪卷，被火局过的培根包上乳酪和特制的

面包条，浇上烧烤汁，培根特有的香味、面包条的面香和乳酪的奶香构成了很独

特的味道。是很普通的南瓜汤（南瓜汤很香、甜、糯，具有保健作用，但装汤的

容器可不简单，据说曾在法国获得过设计金奖。甜点选的是乳酪蛋糕，味道非常

好，像我这种平时不吃甜品的人也有欲望把它消灭。

法国菜为什麽这麽有名，除了菜做得好以外，最主要的是太讲究配酒了，什

麽样的菜配什麽样酒，甚至连什麽地区的酒都有讲究，所以阿男自称是酒鬼，因

为他对酒实在太有研究了。这家店的酒全是从国外直接进口，光葡萄酒的酒单就

有两页，法国、美国、西班牙等很多地方都有，于是我就点了瓶法国的波尔多的。

似乎阿帕希维夫上校对这里很熟悉，那些服务生都微笑着向他点头，称呼他

为上校爷爷，和奇怪的称呼。当饭局将要结束的时候，阿帕希维夫指着吧台那边

一位穿着维多利亚时期的束腰和短裙的服务生说：我们把她带回家，今天晚上我

们俩就当爸爸妈妈好吗？我想我还没有尝试过如此快乐的事情欣然同意。阿帕希

维夫上校没有付帐，好象这里似乎是免费的，他还拿了两大瓶气泡酒和一盒奶酪，

然后一个响指：阿廖莎，过来，今天爸爸带你回家。这是那女孩子居然很高兴的

样子跑来，被阿帕希维夫搂在怀里又亲又舔的。女孩子拿了件很大的毛衣，套在

外面，然后我们三就上车回阿帕希维夫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