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听了，可能年纪大了，没有激情了，你呢？”

“哦，你都说老了，我更不堪了。”她莞而地笑了。

我想起以前和她在一起时听唱片的情形，下雨天的房子，蓝天飞翔的白鸽，

青色的草地，黄昏的光线，四月的夜晚，春风沉醉。

是的，我们曾经相爱来着。我和她，这个叫夜雨的女子。

是因为音乐，我当时刚从学院毕业，是个激情四溢的小伙子，而夜雨，更激

发了我音乐的豪情。现在留下的大量打口ＣＤ，是当时和她四处购买搜集来的。

而我如今保留着时而去购买ＣＤ的习惯，也是和她一起留下来的，现在回头

才发现，她给我留下太多的烙印了。

“ＧｉｖｅｍｅｙｏｕｒＦｌｏｗｅｒｓｏｆｙｏｕｒＤｅｃｅｍｂｅｒ”

“Ｇｉｖｅｍｅｓｏｍｅｄｒｅａｍｓｏｆｙｏｕｒｄｙｗｉｎｅ”

女主唱在乡谣琴的伴奏下，懒懒地温情地又似乎默落地唱着。

“你不是说有话要问我吗？怎么不说话了？”

我不回答，是的，我是有话要问的，但现在想想问了又如何呢？事过境迁，

人是物非。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小沈。”夜雨低下头，把长发稍稍一扬。

“是吗？”奇怪的是一瞬间我心静如水。当年她为何不说一声就离开我，这

么久也没和我联系，我一点也不想再探究，也不怪她了。

如果说当初没有一点怨恨的心情是假的，毕竟我和她那么相爱过。

“ｗｈｙｓｈｅｈａｓｔｏｇｏＩｄｏｎ”ｔｋｏｗｎｓｈｅｗｏｕｌｄ

“ｔｓａｙ”

“Ｙｅｓｔｅｒｄａｙ”中的歌词说得多确切啊，如果没有她，我怎么会成

长得起来。

“对了，你现在过得好吗？”夜雨看到我避开了话题，深深看了我一眼。

接下来的话题我们谈了一下各自的生活，风轻云淡。

在我把她送回到酒店的时候，夜雨转过身来，拥抱了我，吻上了我的嘴唇，

这是个温情的不带有情欲的一吻。我感受着她柔软的肌肤，温暖的体温。

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对不起，谢谢你！”

我觉得有些东西涌上眼角，就这样，我和夜雨告别了。

（十一）

关于和夜雨的记忆，在回到七七的住处后，不断地涌上心头。

有些事情一旦打开记忆，潮水般涌来的就如昨天一样的清晰。本以为会淡忘

的，却还长留在心间。

我和她的初次相识，我和她的第一次，她的微笑，她的艳丽，她的回眸，她

在人群中的样子，她的泪水，她的离去……

看着在旁边睡着的七七，轻轻地呼吸着，玲珑起伏的身子，我想到了夜雨的

胴体，一样的洁白丰满，光滑细腻。

我和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无论是谁，都会对自己的第一次留下难忘的记忆！而每个人谁又没有心底最

深出不愿触及的回忆呢？

尽管我在大学时候谈过恋爱，但并没有面对过真正的性爱。

那是在一个温暖的四月晚上，夜雨和我在她的房间里。我还记得她当时穿的

内衣，是浅绿的小套件。

那个洁白修长又苗条丰满的肉体，一头秀发柔柔地披散下来，高耸的酥胸，

纤细的腰肢下面浑圆的臀部，闭合成一线的双腿，浅绿的小内裤里凸鼓而显出丰

腴的私处形状，中间一条凹陷下去的缝儿，把饱满的阴阜分成鼓鼓的两瓣，那里

面该是什么样美妙的胜景啊！

我记得当时我紧张得手脚冰凉，连解开她衣服时都是慌乱的。

夜雨褪下她的胸罩，肌肤白里透红，小小的乳罩里竟包着两个丰满肉颤的乳

房，我的心都快要停止呼吸了，感到胯下一下腾立了起来。

她白嫩嫩的乳房颤颤地挺立抖动，好大好丰满啊！

我的手摸了上去，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轻轻压按了下去，她的玉乳往后退

去，一松手，又弹回原状。两粒粉红的乳头在我的手心里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