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黑社会分子同流合污,事发后为逃避国法制裁全家畏罪自杀,不是人们很希望看到的美好结局吗?” 秦守仁又是一震,惨然道:“你要杀我全家?”桑雨柔踱到沙发前,一个漂亮优美的转身动作,皓腕一抬,啪地一枪打在胡惠丽眉心,胡惠丽的血溅了秦晓华一头一脸,整个身子软软地倒下去,桑雨柔甜甜地笑着问:“秦局长,我枪法还不错吧?” 身体优雅地转动,又指向了秦晓华的眉心,秦晓华骇呆了,吓傻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秦守仁狂叫一声,就要扑过去,但是他被两条大汉架住,动弹不得,“啪!”,又一声枪响,秦小华年轻的身体像半截麻袋似的一头栽了下去,倒在血泊中。
秦守仁双眸通红,狂笑着:“天真,杀了我一家人,以为就可以掩盖你们的罪行,我是该杀,可你们更该杀,以为杀了我就可以堵住悠悠众人之口,就够了……” 子弹穿过他的太阳穴,做恶多端的秦守仁缓缓跌倒,血溅在地面上。他死了,他不甘心死,眼还睁得老大,他没想到没有死在政府制裁的枪下,居然死在了这么一个女人手上。
桑雨柔举手投足间杀了三个人,这位美人还是一脸轻轻巧巧的表情,她沉思的目光美极了,深遂得像一汪清澈的泉水:“是啊,杀了你,当然不够,不够……“
天星夜总会,市委何书记吊在空中,瘦瘦长长的身子真的像个竹竿似的,飘飘荡荡。
桌上,一纸遗书,把勾结秦守仁,走私、贩毒、从事种种歹毒的事都一口承担了下来。韦长河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悬在空中的尸体。许明在一旁陪着笑脸:“老总,真是神机妙算,想不到这何竹竿真的为了他的宝贝儿子和女儿,宁愿背这口黑锅,把所有的事都一人挑在肩上,哈哈哈,这一下就好了,总算平安大吉。”韦长河冷冷一笑,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惊动中央,非同小可,我们只是尽量掐断所有的线索,希望不会受到太大的破坏而已。”
许明恭敬地道:“是是是,您说的是。”他看了何书记的遗体一眼,小心地问:“您真要按他的条件,放过何氏兄妹吗?”
韦长河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许明打了个冷战,又摆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低下头去。
韦长河笑笑,说:“他们俩知道的太多了,你带人去,把他们干掉,记住,不能再留活口,那个女警察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事情办完后,先少露面,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何盈之的位子你来坐,这里也交给你经营”
许明目中射出兴奋的光芒,应了声:“是!”,说身走了出去。
桑雨柔从上次推出人龇的那间屋子里扭着纤腰,走了出来,坐到韦长河的怀里,揽住他的脖子,妖娆地问:“长河,看来我们要被迫暂时停止活动,过个三五个月,风声平静下来,再继续活动才行。”
她把美丽的脸颊贴到韦长河胸前,柔柔地说:“你让我陪宋义那个纨绔子弟李到什么时候啊?要不是他爹手里有权,我真想一脚踢死他。”韦长河在她的嫩颊上轻轻地抚摸着,笑笑说:“放心吧,何盈之本是个将才,如果不是他的名字被那个该死的女警弄得天下皆知,我还舍不得杀他呢,从许明报告的情况,现在我们又有了两个美人可以起大作用,那个萧燕回头可以主持换友会,东方铃霖送给宋义,他一定满意,你回到我身边来,我们的交易网还是交给你最放心啊。”
桑雨柔在他脸上轻轻一吻,问:“你真的要重用许明?”
韦长河阴冷地一笑,道:“此人外表忠厚,内心奸诈,虽才干不如何盈之,但是贪婪之心却在何盈之之上,这次坏事全是坏在他手上,此人不可留,等他杀了何氏兄妹,把他干掉!”
何盈之兄妹非常机警,当他们听到孟秋兰已经把消息通过网络发送到了最高层,韦长河和退休高官李老先生双方罢战言和,决定合作时,便知道大势已去,自已兄妹只怕立即要成为替罪羔羊,所以马上准备逃走,他们甚至不敢回家,也不知道韦长河以他们兄妹俩的性命相要胁,使自已的父亲含冤背负了全部的罪名上吊自杀。
二人本来想逃出本市,可是出路口已经布满了警察、公安武警,逐辆车进行搜查,于是只好苍惶返回,现在警察在抓他们,连自已人也在抓他们,走投无路之际,想到了蟑螂,他是自已一手拉进组织的人,应该还靠得住,不如去他那儿躲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