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被儿子撩激的也有了情意,就向他抛了一个眉眼。计适明一时间
也心猿意马起来,他没想到母亲经过自己的开发,也知道撒娇弄媚。
“稍微垫垫饥吧,游泳会消耗力气。”徐县长现在是怎么都行,他心里已经
填不下别的东西,你想想,自己朝思夜想的女人就要唾手可得,那种激动心情岂
能是用言语所表达的?
看着两个母亲几乎全裸着,那半大的泳衣遮盖不住成熟的乳房,徐县长的心
噗噗乱跳。
“县长,还是来个故事调节一下吧。”计适明不失时机地提出来,为徐母打
开一瓶汽水递过去,徐母伸长了身子接过来,却被计适明的目光直接侵入了她的
泳衣内,那一对奶房丰盈白嫩,比起母亲来,更见诱惑,心自然颤动不已。
徐县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思维似乎有点受局限,说话竟然结巴起来,
“那,那就还是接着刚才的吧。”
他咳了一下嗓子,“这还是在一次县级领导的宴会上,当时的小梅喝了点酒,
但是不多,她本该不发言,被组织部长小严将了一军,才发挥出来的。”
“那应该是经典之作。”计适明知道凭梅部长的级别在这样的场合发言,肯
定一半为了争宠,一半才为了显露。
“应该是。”徐县长笑哈哈地说,有了刚才的经历,他有了底气,“说是一
个瞎眼老头和一个耳聋老太过日子,这天老两口坐在院子里,老头听见院外鞭炮
齐鸣,就问老太:啥来?老太出来一看,就回来跟老头对了对屁股。老头眨巴着
一对瞎眼说:定亲,谁家?老太拿起老头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两堆,老头又
说:前天井他二奶奶家?老几?这时老太就伸手摸了老头的那个上,老头又憋了
憋嘴,就说:柱子呀。”说到这里,计母忍不住噗嗤笑了,笑得捂住肚子,皱起
眉头。她没想到一个女党政干部也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荤呱,这世界简直
是变了,怪不得读了那么些年书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有着那些想法。
“怎么了?妈……”计适明关切地问了一句。
“疼,好像岔了口气。”她歪着身子,不敢坐正。
“来,我给揉揉。”计适明半抱着母亲,按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按摩着。
徐县长以问询的目光看着他们母子俩。
“都是你,说那样的话。”徐母嗔怪儿子,样子显得很亲昵。
“没事,就是岔了口气,县长接着说。”计母在儿子的抚摸下,渐渐缓过来,
“其实我妈就是阳气不足。”计适明语意双关地说。“待会我给她充点阳气就好
了。”
徐县长听了就笑了,“你以为你妈是游泳圈呀。”
计适明看了县长一眼,使了下眼色,“女人都可以充气的,待会你也给伯母
充点吧。”计母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就觉出味来了,这小子贼精,变着法子使坏
点子。莫不是两人做好了扣,让我们钻?听他那口气,就是想……小畜生,看你
怎么给我充,难不成你就这样和妈……
计母想到这里,脸就红了起来,可已经和儿子有了关系,也就没怎么放在心
上,倒是觉得徐母今天肯定会出点什么事,莫不是坏儿子为了给县长说和吧?也
好,他们两人成了,省得自己整天把那看成一块心病。心里这样想着,就不点破。
徐县长刚刚说到兴头上,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着计母小肚子不疼了,就笑着
说,“这回可不能笑岔了气。”
计适明就接过说,“岔了气,不是可以充嘛。”他转头看着徐母,“伯母,
下一回轮到你了,也给徐县长一个机会。”
“我可没那福气。”徐母眉眼含笑。
“要儿自养,何况县长最擅长充气。”计适明隐晦地说道。
徐县长怕计适明说白了,倒惹起母亲不高兴,就咳嗽一声,打岔道,“刚才
说到柱子定亲了,老头又问老太:闺女叫什么?老太就抓住老头的手,沿着自己
的前面摸了下去。老头一边摸着,一边就说:叫小风,哪庄的?老太拿着老头的
手一直摸下去,在两个眼中间停住了。老头想了想斜视了一下老伴:沟后的?老
太听了,点了点头,那没听说什么时候娶亲?老太这时有点为难了,不知道怎么
表示,想了一会,就拿着老头的两手,摁住自己那里的两边往外分,分了一下,
又分了一下。停下来,等着老头回答,谁知这老头心有灵犀,眉开眼笑着说:好
日子,八月八,该是我的生日。”说完,就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