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怎么？”

“没问题，咱们回营地谈”，霍明朗说完，转开过来一辆猛士，打开车门，邀请他们两位上车。

霍明朗乐了，“所以你希望我熊一，然后再带一窝熊兵？”

了。”

赵伟光笑着说：“霍队长，我们是为陆离来的，希望你知无不言。”

祝愿品了品，觉得有理，在军队服役时，陆离还有婴儿，脸颊到下的线条不明显，对着镜笑一白牙，少年十足，五年后的背影则异常消瘦，鬼知他经历了什么。

她说的话有理，于霍明朗，如果陆离真的背叛了军人誓言，他会无比痛心，更会无比懊悔，懊悔当初放走陆离的决定。于赵伟光，他不希望陆离堕落，也不希望他犯罪，因为案情会更加复杂，在没揪警方内鬼的情况下，还要面对一个知己知彼的大对手，届时腹背受敌，将非常被动。

祝愿盯着荣誉墙上写着陆离名字的照片傻了，“这黑糊糊的涂了一个大油脸，什么都看不来呀。”

祝愿辩解，“厅长呀，我也不是纯粹为自己担心，我就觉得一个素质坏比一个平凡庸人对社会的危害要大的多，陆离脱离军队快五年了吧，也许他被那伙毒贩同化了，他这敌我双方都了若指掌的人，我们要对付他真的不容易。”

“啥？”，祝愿愣了愣，“冒昧地问一下，霍队长您多大了？”

霍明朗挑眉，“接着夸。”

霍明朗为他们释疑，“陆离的正面照片贴在‘荣誉墙’上，是仅存的一张，于保密的原因，其它脸的照片连同他的档案都被销毁了，他去卧底，为了安全，必须隐蔽份。”

从咧嘴笑得灿烂到缄默独行，这大概就是卧底的宿命。

祝愿和赵伟光带着疑惑下车。

路上她和霍明朗聊天，“霍队长，您跟陆离什么关系？”

三十五岁的特队大队长，至少是位校官，祝愿反省自己有过于自来熟，于是调整语气，“没什么，就觉得您特年轻，特气宇轩昂，特……”

霍明朗瞥了旁边一怪异发的小年轻，不由笑了，“陆离是我从最好的军校带回来的士兵。”

“这是他荣获个人狙击项目金牌时军报记者拍的照片，那年他才二十，和你差不多大小，还青涩得很，即使掉油彩，也是一张稚的脸，与现在的他天差地别，所以我觉得五年前的照片并不能给你参考”，霍明朗如实说。

但失望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她想象了会儿，摇摇，不，就算卧底，她也要不一样的

副总警监相当于中将级别，祝愿“很懂”地把领导让到后座，自己坐到副驾驶位置上。

祝愿欣喜地和赵厅长换神，“有正面照可就帮了我大忙！”

赵伟光在后面听着，教育祝愿，“狭路相逢，你不能期待对手比你弱，你只能比他，但凡你有不自信的想法，还没招，你就输了。”

祝愿偷偷打量他，1米8左右，格彪悍，肤晒得黝黑，带着军人特有的杀伐之气。

特兵训练场离营区不远，猛士车在特作战团团史馆前停下。

祝愿编得没词儿了，只好实话实说，“您这么，带的兵肯定也优秀，唉，这不是给我的工作增加难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