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苓，”他连声音都止不住在发抖，语气却很平静，“你可以咬我。”

“重要吗？”

回程的路上你没开空调，而是摇下了所有的车窗。你一路把车开得飞快，风夹着燥在你耳边呼啸，散了车里的信息素，但不散你心里的郁结。

你一把将他拉怀里，你的鼻尖抵在他的上。那里并没有像发情期的omega那样红着，但是在微微发，依稀可到他动的脉搏。育沛仰着脖攥了床单，而你被名为信息素的蛛丝死死网住，除了下的他什么也分不心神去想。

育沛抓着你的衣襟，好像不拽着你他就会被什么所淹没。他盯着窗外的天空，无神的里盈着一湾泉，轻轻一颤就要抖落。

“你这样真像一个发情期的omega。”你说。

他的苍白的嘴颤抖着，废了好大力气才挤几个音节。“小苓，为什么……”育沛没能说完，但你知他在问什么。

这天是个久违的晴天，一转多日连绵的雨势，太而亮地挂在空中，烈得不讲理，把和霾都照得无从遁形。你半垂着，仍被光晃得烦闷不已，烤得满心焦躁。你抿着嘴，脚步急得有，拽得育沛跌跌撞撞地跟在你后。你不知为什么从墓园到停车场的这条路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漫长。

你的理智不可能经受住这样的考验。

你不知如何回答。你把他搂怀里，沉默了很久，才如实问了心中所想。

他在笑，那不是虚假的浅薄的讨好的笑。你控住他的下转过他的脸，发了狂一样盯着他的嘴角。你在泛白失真的视野里恍惚看见了引诱夏娃摘下禁果后的蛇。

为什么我会这样？

你上他的时候，他抓住了你放在他前的手，咬住下发了幼犬一般的呜咽。

你把他从车里拎来时，他浑发，温顺地挂在你的臂弯里。你打开他的家门，把他在床上。他抖着手去解自己扣的时候，你就撑在他上看着他。

他勾着你腰的骤然一。育沛很短促地笑了一声，他不介意你的话，也不介意你还好整以暇地坐在他面前。他扳着你的大借力，把自己又朝你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拧过上半，拨了拨后脑的碎发，把光的后颈暴在你面前。

直到走到车近前，育沛磕磕绊绊地停在你边，你才发现他几乎要站不住。你挽着他的腰，拉开车门把他压在车后座上，你扣住他的手，堵死他的退路，亲吻凶狠得像是要让他窒息。你撩开他的衣摆，顺着他后腰探下去，摸了满手的。

他整个人得像从里捞起来一样，手肘支着床也撑不起腰，却还抬着去蹭你到胀痛的下。

育沛坐在后座，双臂绞住你的外，把脸埋在里面，只着一柔的发。

他温顺地俯，像是羔羊主动走猎人布下的陷阱；又好似凡人俯首，献上自己的躯以求所信仰的神明降下神迹。

你们并没有在车上。

你着他的后脑迫使他跪伏在床上，狠狠去。你叼着他的后颈，就咬在稍微靠下一的位置。他混的息立时变成了着气的急，其间还夹杂着几声低低的哀鸣，但你没有放缓节奏，反而更用力地他。你知他受得住，因为疼痛也会给他带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