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太练，细节太清晰，仿佛在背诵标准答案。

等她翻到最后一页，刘天问：“这个有印象吗？”

刘天看着她，说：“他是十年前的长市“523”大案的凶手，潜逃多年。你刚刚看的这份档案上的女，可能都已经被他杀害。”

刘天不禁问她：“以前也这样被人问过？”

陆离说：“有。一人腰有指甲的抓痕，有咬痕，和后腰有掐痕。另外一人大内侧有很多齿痕，且撕裂。”

陆离说：“小王记录馆，火化的时间安排和最后纪录是老……”

聪明，一就透。

陆离摇，说：“我没有记录，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围，我只负责清理和妆化。”停了片刻，她又接着说：“成年女上有这些伤痕，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刘天说：“的确不稀奇，但是，你记得却很清楚。”

除了一个人，胡小波。

她抬起，问刘天：“怎么了？”

陆离摇，说：“很多人没有告别，就直接火化了，我没见过她们俩的家人。”

她低下的那瞬间，刘天知她不想提及关于这个问题的过去，抓着这个问题再细问下去的话，她只会沉默，于是他不再追着问。

刘天又问：“那她俩的家人有见到过吗？”

陆离看过去，说：“我记得这些，和你问我的这些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陆离微微一愣，问：“林小伟是谁？”

刘天一愣，她不光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还非常准地说了他想问的关键所在，看着静静坐在对面的人，他了一下。

刘天打断了她：“你想想看有没有别的痕迹？”

陆离惊愕，前天夜里在天台上听到女人的叫声，老林突然在后现，虽然内心惶恐，但她压没往这方面想过。

楼没人，只剩她和老林还在工作。

刘天没说话，而是盯着她看，陆离抬起，直视他的目光，与他对视。

刘天说：

陆离静了一会儿，眯了眯，问：“你说的特别痕迹是指死前有没有过行为，或者伤之类的痕迹？”

陆离回过神，将手里的文件放到桌上，说：“我不明白你说的“特别的痕迹”指的是哪方面的，遗有的送过来就已经有尸斑……”

刘天了，说：“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是这样。案卷上的这些女人失踪后，都没有找到遗。所以这么多年，这案一直没破。要不是驰偶然间发现他是“523”大案的凶手，看到他想把那个女人扔焚化炉，我们也想不到。现在，有了你的证词，对我们来说，可能会更容易一。”

陆离不知老林的名字，只知别人叫他老林，她也跟着叫，连张主任叫什么，她也不知。实际上，那栋大楼里的人的名字，她一个都不知，都是别人叫什么，她跟着叫什么。

她皱了皱眉，沉思了会儿，说：“你的意思是他将杀掉的那些人扔了焚化炉？”

刘天又一愣，她并没有回忆，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了。

她不正面回答，而是先问清楚缘由，斟酌过后再回答问题，小心中带着谨慎，这些不是普通人面对问讯的该有反应，更像是经历过后得来的经验。

陆离。

刘天看了她一，说：“你的同事老林。”

刘天愣了下，意识到可能有些误会，他解释说：“林小伟涉嫌故意杀人，并恶意毁坏尸，这些问题关系到他的定罪。”

刘天说：“那请仔细回忆一下，你妆化过的这两遗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

她静了会儿，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陆离愣了下，看着他漆黑亮的睛，最终，了，然后低下，盯着手里的纸张。

突然的对视让刘天觉得某些东西似曾相识。

刘天说：“也就是说，你妆化完，直接给林小伟了？”

刘天肤黝黑，睛漆黑亮，一抹光亮从他里一闪而过，陆离从他底看来一丝兴奋和期待。

脑里搜索了一会儿，毫无所获后，他问：“你们单位收的遗火化纪录都是由谁来？”

震惊过后，陆离问：“那…那个女人呢？”

刘天问她：“这些…有记录吗？”

陆离又静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问：“什么叫恶意毁坏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