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朱大哥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也说明不了啥问题呀！”大成较起真来，“朱大哥又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薇薇也代表不了所有的女人。”他说。

“老婆？那还早着呢！我才十八岁……”在潜意识里，十八岁结婚对他来说还早的很，却忘了这里的人结婚都很早，基本在十六七岁就结婚了。

“呵呵，血倒是了不少，不过却还是好的，想来男人和女人的东西生来就，不存在大小的问题！”林薇薇回答说。

“我怎么知？我又没经历过。”大成憨憨地说。

“我不知……就是……就是想……看一嘛！”大成吞吞吐吐地说，看着女人气得发抖的模样，心里便有些发怵：要是她生气了，回去村里一说，那不但自己没法呆在这里，刘大爷一家都会被村里歧视的，这就是村里的保守人。

那里被撑裂了吗？”大成听着像仗一样，不由得有些担心这事情真的会发生。

“啊！”林薇薇吃了一惊，狠狠地骂，“大成！你……你这挨千刀的！这说的像人话么？我可是你薇薇呀，你朱大哥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哩！”她气不打一来，觉得这事太荒唐了，老人的说法，要遭雷劈的！

“我……我……”大成的在打结，满脸涨得红通通的，“能不能看看你的——！”

“唔……这倒也是，我忘了你是男的了，说这么多有啥用哩！完全是在对弹琴，等你讨了老婆回来，那时候你就知我说的是真是假啦！”

她说的那些蚂蚁仿佛钻到了大成的里，在他的上爬得酥酥的，“唉！真是舒服死我啦！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结婚哩！原来都是晓得男人的东西有这好——我也不哭了，随他我，越得起劲我越开心，我还不许他停了，叫他快日，快日，还没叫几声，你朱大哥就得稀里哗啦的了，我还在兴上下不来哩！”

“我这样说，可是有据的哦！”林薇薇果然中了话——不过也有可能她正准备要接着说的，“从那晚以后，我晓得了这好，天天晚上缠着他，他那时候也卖力，天天晚上都尽力我，可是每次的时间都不长，总在我觉很的时候，他就了，了之后就了。”

“后来麻木的觉也没有了，里渐渐泛起来，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爬，先是几只，跟着越来越多，最后是一大群蚂蚁在里簌簌地爬呀爬，”林薇薇背对着大成，大成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到有些已经风了发丝随着沟坎里的微风轻轻地飘扬起来。

“薇薇——”大成突然颤声叫。

“我知，那叫女儿红，是女人的女破裂的血！”大成记得隐约有这么个说法。

“要是，你不给看……就算了，当我没有说过。”

“我……这羞人的事情，莫说我不好意思问，就算我问了，别人也不会告诉我的啦！”大成抬看着她的前上两个的廓在衣服里溜过来溜过去的，自己蹲在地上还不能起来。被林薇薇说了这一番，在里显得越加朗了。

“老人都说童男看了女人的，要倒三年的霉运，你就不怕倒霉？”女人余怒未消，继续数落着大成，“真不晓得你长了那么俊的脑袋瓜里在瞎想些啥玩意呢！”

女人突然想起刚才蛇毒的情景，临到快结束的时候，竟然觉得那短短的髭须挲着大酥酥的有些舒服，不觉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可是嘴里却不依不饶：“你都说看见了，那还要看嘛呢？”

“是啊！是啊！就是女血，我还没有说完呢！”林薇薇瞪了他一，迫不及待地要说下去，“刚才不是说我都痛得失去知觉，麻木了嘛！你猜后来怎么样？”

“我刚才帮你蛇毒的时候，看都看见了，还怕什么霉运不霉运的！”大成涎着脸说，他可是受过列主义唯论的薰陶的，不信这迷信的说辞。

“嗯？”女人听着他的声音怪怪的，停住脚步扭疑惑地望着他。

“就这么一次，你也不能说男人就不过女人呀！”大成听着她说完了，心还有些不尽兴，想撩着她多说些。

“你真不知足，看一还不够，还要看全？”林薇薇又羞又愤，早知就不要他毒了，省得他东想西想的。

“你这叫啥来着……刚生来的犊不怕虎，说话不怕风闪了哩！告诉你吧，”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证据，“不光是我们这样，村里的其他结了婚的女人，情况也大致不差，我都问过她们的，都说男人就像火，女人就像，是火的克星，一浇，火还不灭啦？”林薇薇言之凿凿地说，“不信你去问问那些女人，任意问一个！看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半句是谎话！”她的发已经被风得差不多了，正站起来拢到后脑勺上束起来。

“我又没有作意去看，你的没包住那里，我就看见边边上，没有看见全的嘛！”大成蹲在地上耷拉着嘟啷着，不敢抬看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