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逐渐变得火的东西在我手里动着，我饶有兴趣的拨它。

“到时候我安排商开舞，好不好？”果不其然，听到商开的名字，李玉铮的绷的更了，呼也更急促了些，我假装没发现，手上动作没停，“让他在楼下舞，而你在楼上，本来应该坐在主位的世爷来我的玩，你们两个来比一比，谁能搏得更多人的青呢？——当然了，我会记得给你一条黑巾遮住睛的，不过当然有代价，那个时候你全……最好只能有这一块布料。”

我调笑：“你却是真不拿我家的侍卫当个外人啊。”

“啊……！啊、嗯……小玉，别，别说了……别说了、嗯……”

没有外人，我可以造个外人嘛。

你看，我可没胡说，桥边的确有一对男女，而且离我们也算不上特别远。

我假装向那边张望，好像躲着谁的目光的样，继续说：“很多人都知你今天回来了吧，世爷回京城为皇帝致年礼来了。如果他们认你会怎么样呢？发现你在小船上发情已经不妙了，更别说还是这么一副样。”

不过没关系，我眯起睛笑起来。

路上我可乖觉吧，现在能不能帮我拿来啦？”

李玉铮没什么动作，看我望升腾，他也脆不叫我把那个小玩意儿来了，只是蹭着我的胳膊。没什么外人的情况下，他老是这么坦，这样很好，很有意思，不过来之外的反应不会更好吗？说到底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嘛不在家里，而是要以这姿态泛舟河上呢。

“你有让人看着的癖好吗？”我低下问他。李玉铮的睛里浮起薄薄的光，我用商量的语气说，“下次去弦上馆怎么样？那里的二楼多么广阔，下边坐着的人甚至可以看到你的半……你想想，一场舞三百客，有多少人会好奇的看你？”

李玉铮非常不在意地哼哼两声，眉目之间有些情，我的手且钩且后撤，把他揽到船蓬里一些之后压翻在地，手顺着衣襟摸了去，他还冲我挤挤睛，这小动作他信手拈来，我也不再简单的，而是脆将他衣服剥开一分，向下探了过去。

“世爷，你看，有人在看着你哦。”我信胡扯，李玉铮立刻有些僵。他小声抱怨，“别闹！”

李玉铮把扭回来了，脸说不上特别好看。

他用很别扭的动作回张望了一下，桥边的确有两个不甚分明的影，好像也冲着这边。

——但是人家正情意着，不要说区区一个在船篷纱帐中若隐若现的李玉铮，就是这艘路过的小船，恐怕也本没的了人家的。

他再不想站着，何况在船上，若保持不好平衡撞到不可言说的地方又是一桩坏事。于是他脆手脚并用爬过来，我这时候取来刚刚洗了手，拿起一颗去了的棠果儿晃一晃，他咬在嘴里，随便嚼两下吞了下去，随即叼住了我没有后退的手，力很轻的咬着了。

“人家好像凑着说话呢，你猜猜他们在说什么呢？”我跟他咬耳朵，“那人衣服上的家纹我好像见过……你说他们认你了么？”

我一只手连在他膛上，一只手摸着他的，觉到下边抬起了，我凑到了他的耳朵边上。

我的手握在他下边不轻不重的动着，李玉铮本来都要叫声来了，听到我这么说又生生地憋了回去。

说到这里，就好像说书人要落下醒木来把控整场的节奏，我调似的狠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