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其他的信息被清理得很净，直到当归探查到它曾经在72日前打包发送的通信请求记录，我才意识到，这个AI可能被敌方调换了。”

“确实如此。”

“辛苦了，中尉。”苏叶向宋格非敬了一个军礼，他的动作畅自然，姿。宋格非忽然想起在学校时曾看到的纪录片，远古地球山寒峰上的雪松，面对苦难迸发蓬不屈的生命力。

侦查舰更需要敌方信息，这是她没有说来的半句话。

……

听到这番话，苏叶毫不迟疑地说到，“火号上的AI被替换了。”他拧着眉思索，所有星舰上搭载的AI都是经过层层选，其智力能力不输于联盟尖的科学家，防护措施也是最密且完善的，这一事实无异于平地响雷，一般人难以相信，而他正考虑应该如何使宋格非相信这一事实的时候，宋格非开说。

当时她站在一旁，对此并未评论。

“在我期的时候给我一个临时标记。”

“在我登上火号的时候，虽然副舰长在通接我，但是我并没有看到AI对陌生人的份行实，于是当归在接火号上的AI之后，我让当归对其行了检测，发现它储存了大量火号的基本信息，但对于敌方信息却少得可怜，作为一个侦查舰载AI来说，这很奇怪。”

“谢谢。”苏叶平淡地谢，似乎正在被夸奖的人是一个无关要的前辈，说罢抬手准备开门离去。

当门尚未开启的时候，苏叶忽然回过平视着宋格非，斟酌了一下言辞，问，“现在离港还有四日，而我的发情期还有两天，因为我长期使用抑制剂，导致期可能有些不稳定，这两日能否麻烦中尉……”

轻摇。

苏叶仍是半倚在台旁，沉思片刻后接到，“确实如此，我猜测也是这样。”

“好……”

“你听说过没？前几届的优秀学员是一个omega，还是全s毕业。”

不知为何，宋格非突然想到了她曾与同学玩笑时听得的一个名字，带着犹疑贸然开，下意识带了敬称说，“上尉，我似乎曾在学校听说过您。”

“当归已经解除了它的电源，并控制它的自我苏醒，目前来看，我们仍是安全的。”

如今她真正站在男人面前，方才真正受到所谓的全s优秀学员现来的气质。

苏叶平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陈述。

“如果我没有记错，您是联盟等军校建校以来第一个全s毕业的omega学员，我的同学中很多人都敬佩您。”说完这句话，当时只是无意间听到的谈论更加生动得浮现来——

宋格非忽得想起了不久前的靡，到些许羞赧，本就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更是初尝禁果妙，遇到此事本就难以拒绝，刚准备答应，只听到后面半句。

未等苏叶接话，宋格非平静地阐述了当归发现的事实。

“还有omega可以达到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