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三章的第二条被彻底废除，莱斯提亚背对艾希礼坐在他怀里，他半的东西给她一，反而不争气地起来。

她用指尖描他冠状沟那条线，他在她掌心阵阵动，蹭她手腕。

上次艾希礼只，内也好外面也好，她可以骗自己那是。被他手指则全然是另一回事，大多数都能被同时照顾到，最要命的其实是他一次次撑开她，就好像，莱斯提亚不得不正视——他们真的在这事。

次把整个场景解析过一遍的缘故，这次梦境读取了他们的记忆，只有一张床的狭窄小屋变成那间他们都不愿回忆的休息室。单人床四周垂帘，昏昏暗暗，熟悉和密闭让人不知不觉放松。

“疼？”他停下动作。柔的甬裹着他收缩，放开，再收缩，莱斯提亚摇。

他把整手指都喂给她，小一张一合，还能再吃，他又加一。

充盈的快蓄积在下腹，她抬起腰合他动作，手笼住他，掌纹端的孔。

他也会。莱斯提亚仿佛扳回一城，“为什么你能面不改地说这话？”

“你信或不信，”艾希礼抵住她耳朵，“我不讨厌和你合作。”

艾希礼睁开。

及膝睡裙到大，没什么掀开的必要了。艾希礼伸手去，那里已经有，很容易就他在试探的第一个指节。他这次没有打算早早到里面，可她要，他不会不给。

她受不得要挣扎，拧着被他抠到，“……哈，哪怕吵架？”

里的黏腻还等着置，他躺在那里平复呼，鬼使神差地举起左手，闻了闻。

他明悟，“觉得舒服是正常的，我也一样。”

还是手。艾希礼温比她，靠近的时候意渗透衣从他那边传来，得她有些燥。

艾希礼难耐地叫来。莱斯提亚左边耳朵了他太多息和，乎乎通红一片，这才发现她以为的并不是。

谁打他了，把人说得好像职场恶霸。她咬住嘴，他的手开始在她下面。

他好像把她了……她明天不会生气吧？

下一秒，如玻璃瓶乍遇，四分五裂，迸溅。

“哪怕打架，”他笑，又补充，“或者你单方面打我也行。我其实能忍疼的。”

莱斯提亚反手扯他发，“慢一……”

没有任何味。他彻底清醒过来。

上半骨在他声音下变得酥，她无借力，又要拽他发，被他预判抓个现行，五指严丝合扣她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