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他面遗憾，“还记得先知河的图形锁么？我们之前没练习过那合，你是怎么到的？”

后面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消了音。艾希礼许久才松开她，眉目舒展，弯起一个狡黠的笑，“我知，没有说你不好，我真觉得你这样很可。”

“不用你动，放松。”

说到这个，莱斯提亚彻底不困了。

她怵，“不了吧，我想回去加班。”

他翻压住她，十指她指，“我会有办法让你记起来……或者你想现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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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台词，便也开始脸。为了掩饰，她抱住他的脖，主动送上亲吻。

话是这么说，她能对艾希礼的思路熟悉到那程度，其实得益于曾经把他忘在书里的许多张草稿纸当成习题来。

“很简单，完成一半的东西，在断往往都埋着很多信息。就好像一场隔空对话，假设每句话都暗藏玄机，只要把那些信息挖掘来，摆在一起分析，即使无法直接，也能一看对方的意图。”

“所以第八次就是最后……”

“……被你这样说，我只能听嘲讽。”

艾希礼。

莱斯提亚忍不住反驳：“骗过自己的大脑本来就不是能轻易到的事情——”

有限的时间内，找一条既能解决「把戏」，又不必牺牲任何一个的生路，等同于以他们两人的脑和学识，与数百年前的弗洛里安和数百年后的命运相争……

“吃我。”

艾希礼真心实意地夸赞，“你好聪明，我就不到。”

莱斯提亚闷在他前发笑，艾希礼从她发抚到发尾，将一缕长发绕指间，“所以，你记住，绝对不可以偷偷盘算着牺牲自己。”

她挥散消极的念，靠他怀里，“……我明白。”

而且她还忍不住犯困，磕力药剂也无济于事。艾希礼帮她酸痛的腰，“来聊不困的？”

此间情事方歇，慢吞吞收拾完毕，天大亮。莱斯提亚没有赖床的癖好，但每一个关节都不允许她从床上起来。同样是缺乏锻炼的法师，艾希礼平时看上去懒散没骨，力方面竟然甩她几条街。她觉得她又不服了。

莱斯提亚给他一个“能把我聊不困了算你厉害”的神。

她还没习惯他说“可”，偏过脸躲开另一个吻，“不要打岔。”

她的心渐渐下沉。八次，他们七天必须睡一次以保证大脑正常运转，加起来只剩不到两个月。

她抬瞄他，“那要是我忘记了怎么办？”

艾希礼已经掀起她睡裙，阵阵声，“我今天也吃了药，都给你，在里面久一，好不好？”

“而且「把戏」会读取记忆里的场景，弗洛里安笔记本的内容，它恐怕上次就已经知了，未必会任由我们照。就连我们此时此刻的对话也瞒不过它——除非我们骗过自己的大脑，”艾希礼低看着她，“可是你实在太不擅长撒谎。”

艾希礼笑了笑，开就将慵懒缱绻的气氛驱散一空，“从下次梦算起，我们还有八次。第八次醒来之后，「把戏」会离开，去下一个……或者下一批受害者梦里。”

“我从来都没有那意思。这真的是只有你才到的事情——至少，如果那天你不在旁边，先知河的很可能已经被我炸开了。”

“我想吃个早餐……”

莱斯提亚气结，“你牺牲奉献什么，明明就是我——”

艾希礼握她，义正言辞，“那就更不能放你下床。杜绝奥夏托斯加班现象，还法师们一个合理合法的工作时间，全塔都会谢我今天的牺牲和奉献。”

“我腰酸，痛——”

艾希礼用被裹住她，警告，“我都答应你不想着送死了，你可不能自己走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