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液裹着他的手指,薄薄的元女膜就在他的指尖之处,他心热不已,摸着那处细细磨弄,只搞的从欢双腿战栗,卵液夹杂着淫液不要钱似的喷出一波又一波。
他真想做她的第一个男人。他阖眸,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揉上了她的屁股。
他发出浪荡的喘息声,身下的孽根硬的跟个石棍一样。
贞君眼睛发红的盯着那处色泽美好的菊穴,随后在她耳畔命令道:“把屁股扳开,我要入后面。”
“是……”
从欢颤巍巍的把柔软的两瓣桃子似的臀部掰开,粉色的菊穴紧张地不断翕合,已有小部分黏腻的透明液体流在了外面,透着股淡淡的欲肉之香。
贞君呼吸急促,似乎都能看到那处发出的热气,几乎是一瞬之间,他便闷哼一声,兴奋地射了出来,灼白的液体布满了从欢透着粉色的背部,溅在了浅浅的蝴蝶骨之上。
他潮红的脸下是有些阴郁的窘迫,于是发出了一声轻嗤声。
从欢恐慌的去摸那根仍然硬挺的肉棒,生怕是自己惹了他的不快。
贞君摸了摸她的发顶,身下的肉根在她的安慰下无比欢愉,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伸手去抚弄着从欢菊穴的周围。
又滑又黏,跟前面的逼穴一样,贞君轻笑。
粉色的肉褶被他缓慢的抚平,又恢复原样,他乐此不彼地一遍遍重复。
这抚弄使她难熬的很,她只想快些结束,于是忍不住去摸他的手,向他乖乖的撒娇。
“大人,奴的后面好痒,快些入后面吧,求求您了。”声音迷乱,活像勾人的妖精。
“那就如你所愿。”贞君眯眼,从后面勒紧从欢的脖子,使她牢牢的紧贴自己,而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就迫不及待似的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很久没有使用的后庭花受不得这样激烈的一插,一下子就痉挛了起来,排斥着外来物体的进入,炽热的肠肉死死的绞紧肉棒,使它刚进了个头便寸步不能入。
“嘶……嗯。”贞君的额上冒出了些细汗,过分紧致的菊穴箍的他脸色都苍白了起来,火热的肠肉四面八方的包裹着他的肉茎,传来针扎一般细密的刺痛,却又隐隐藏着十分快活的快感。
他疼的紧,从欢也是不好受的。
贞君在从欢十二岁那年便半哄半逼着破了她后庭的苞,仅是害怕入了前穴沾了卵液便丧失了处子身份,还有可能使他怀孕。
第一次两人都苦痛万分,直到后来贞君从其中渐渐得出了趣味,但到底也是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的,不是常常做那种事,因此从欢的后庭依然是紧如童女。
疼……从欢皱眉,思绪得以从糜烂的肉欲中清醒,到底还要多久,她才能得以解脱,从欢咬紧下唇,一点儿猩红的血染在嘴角,让她看上去别样的诱人与冶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