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用一只手掰着半边屁股,一只手小心的去摸后面那处。
只是将将碰到后穴,便是一片火热,知晓那处定是红肿的不能看。
忍着痛将半个指节堪堪塞了进去,尽是软黏的几乎被稀释到清透微浊的液体,内壁被摩擦的受了伤,软塌塌的,实在是太过疼,她不想发出声音,于是咬着自己颈前的衣襟以防泄声。
冰冷的指尖搅着后庭,迫使精液滴答滴答的顺着手指落到木盆中,冰凉的触感着实不好受。
“嗯……”她喘气。
每一次的触碰,都会拉扯到菊穴褶皱中细密的伤口,难受的不得了,连带着穴肉疼的痉挛起来,震颤着腹中不知是唤何处的地方酸痛难忍。
从欢想要扯着嗓大叫,太痛了,痛的她视线几欲模糊,只能哼出几个痛苦的闷声。
细小的手指摸不到太远,只能解决外处的黏腻,而且也过于难受,她不敢确信自己能够坚持下去,所以就伸手去拿被冷水沾湿了的麻布,想着擦干净便好。
“嘶……”麻布碰到后庭的那一刻,从欢抽了个冷气,好冰。
她叹着气,眼角略微变红,强忍着将自己变的干净清爽了。
从欢对那盆中白色的浊精是又羞又厌,急急拿着木盆走到外面,倒到了墙角下,些微的白色在昏暗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便不得不用脚扒拉了几下泥土将那处掩埋住方才安心。
外面的冷风割脸,从欢掸了掸衣袖,又拉了拉衣角,才走回里屋。
屋内燃着小小的一点烛火,像是尘封了许久的古画一般又昏又暗。
窗户没有关,干净琳琅的月光洒了进来,衣衫单薄的少年半卧在床边,手中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衣衫扯着针线在那一点点幽暗烛火下,细细的缝补。
“嗳,嗳,又不关窗,是要着凉的!”从欢登时蹙眉,踱步到阿芊的身边劝道,又将窗门关了才转头来看他。
他也不辩解,只是清冷的眉宇间一片柔情。
从欢看到他手中缝补着的是自己的旧衣裳,心中不免爱悦,偏偏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讲:“何苦来作践自己的眼,这衣裳我自是会补的……”说着便将阿芊手中的衣衫拿了过来放到木台子上。
“你且休息就是。”她扶着阿芊的肩躺下,将被子给他盖上,阿芊也不言语,任她兀自说了半天。
从欢心情复杂,对他叹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啰里啰嗦的。”
阿芊勾唇,偏冷淡的声音此时显得低哑了几分说道:“是我今生有福,才得了姐姐规劝的机会。换做旁人,我怎会听他半字。”
从欢展眉,拍拍他的肩笑骂:“哪里学来的这许多甜言蜜语。”
他带着温柔的笑意,修长如玉的手指勾着她的小拇指摩挲,将身体倚靠在她的身侧,摇了摇头,满腹柔情的对她说道:“每每看着姐姐时,总会不自觉的冒出这些想法,亦自信此生只说给姐姐听。”
从欢耳畔酡红,对他的话不置可否,那忽明忽暗的烛火散出的影子在他的脸庞上不断跳动,美好的不似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