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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指间沙二(2/2)

听到后来,公直接掀翻了桌:“废!连话都传不对吗?!”

五石散燥烈,服之浑,如在云端,可济其

他的手指得咯咯作响,半晌,又摊开掌心,看着手中的薄茧,一时愣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说这话时,脸上的郁和狠厉令人胆战心惊,可他倏尔又微笑起来,转问沉言:“公公给的药,还有吗?”

对世女脸上挨的两掌颇为不满,因一早在林家设有线,便遣人去问情况,今日来的人,估计就是来汇报此事的。

来人不知所谓,公的面恐怖得吓人,他立刻跪倒在地:“公明察!小的所言句句属实,一字一句,未有遗漏。”

“五石散。”

既然将人娶回了家,即使是于责任,也应当给他正夫的名实才行,哪怕生个孩让他从此在家里照看孩自己去眠宿柳,也是对得起公,可这样……

他不知,不,他知什么,但是,他没有想到公会这么狠,他对世女狠,对自己下手更狠。

一开始,公听着倒还开心,说不愧是妻主,这不讲孝义的胆量不是一般女能有的,可说着说着又困惑,在公的认知里,林家妹不和,是世女亲对他说的,可现实好像不是这样。

是想用这手段告诉世女,他绝对不会改嫁她人吗?

若是世间真的不存在双向的,如他们这样孤河的人就要永远在河中挣扎,直到沉溺而死吗?

“呵,说得,结果就给了这么个没用的玩意儿。”公冷笑:“回李府。”

沉言心想,世女那般清贵,怎会知的闺中技俩呢?公还是太偏激了,这样令人窒息的情真的能换来女意吗?这样不顾一切地犯贱就能得到垂怜吗?

他急忙回答:“有的。”

沉言十二岁时也曾思慕过一个女,是村落里一个时常穿着衣的女孩儿,她从他家门前路过几次,那挂在白皙耳后的柔顺长发总是牢牢引住他的视线,好几个月,他就坐在窗边看着门,渴望她能再现,让自己再看一。后来,她确实现了,但终究是目不斜视地走过,连一余光也没给他。

“是什么?”

“她怎么可能——”公忽然大笑,一脚踹开跪在地上的小厮:“!!!”

父亲提醒他此药不可用,可能会导致毒浸,公也不在乎,转离开。

有意无情,纵使公生得一副容月貌、有人人羡慕的,那又如何呢?得不到心上人的垂怜就是得不到,再低眉顺,再三从四德,再涂脂抹粉,再费力勾引,也还是得不到。

来,恐怕只会让世女畏惧远离他罢了。

纹时,公痛得浑发抖,也是,在那地方用药绘纹,只要是男人就没有能承受得住的,这东西都是伎院为了折磨男用的,一旦刻上混合着女,从此只能靠着该女才能,如果没有,连自渎都不能。

他只有气地装一副温柔贤惠、低眉顺的模样,才能得世女两句话。

他拿的那味药叫风散,如其名,服之使人酥,大涨,连阵风都扛不住。此药后作用极大,小指甲盖大小的粉末就能让人在床上整整一天。

那小厮被他的一脚踢得吐鲜血,勉力爬着跑了荣棠府。

他其实也琢磨不透,世女虽然情寡薄,但却是个极好的主人,从不打人,从不骂人,有时小厮说话没个轻重,她也不恼,却为何会独独苛责自己的夫人呢?

沉言从未见过公对世女摆冰冷的姿态,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超了他的想象。公去找了李府中负责教导男房中事的公,在自己上刻下了纹。

但他什么也没说,公是个聪明人,他比自己更明白这其中的理。

自幼心气傲,又有那样的世,本该弃了这男,如他的父亲一般有一番作为才是,如今耽于情不说,还遭受如此屈辱,也不知他是如何忍下来的。

世女会怜悯他,会顺着他,可唯独不会上他。

他隐隐地觉到蹊跷,但并未过多在意。

某一日,公在家中颇为兴,给世女叠着衣服,说好事将近,沉言也不知是什么好事,墨言也一言不发。不消片刻,有人过来,向公禀报昨日在林宅兰芝园的对话。

“说什么不能怀的胡话,骗!不与我圆房,竟是要把我转手送给别人!?”

原本他还在好奇,这位郁孤僻的公到底会忍到什么地步,某一天,厨房煎药的弟弟忽然向他诉苦,说给家主的药里面有几味药材,苦涩难耐,即使他是煎药的,闻到那个味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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