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她完全没想到靳晨与孔芳在一块儿，明显的是靳晨来找孔芳，两个人瞧着就分外的熟稔，脸上都带着笑容，似乎在说些什么，还能看

抱着满脑袋的“为什么”，她回了饭店，饭店里保全极为严格，查看了她的通行证才准许通行，望着饭店大堂来来去去的人群，乌鸦鸦的一片，看得都叫她更疼，——她真不知自己要什么才好，所有的事都跟迷雾一样。

“别在这里跟我神神叨叨的！”孔芳轻蔑地看向她，一缓和的迹象都没有，“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叫陈果瞪着他。

这一她得还不错。

陈果摇，飞快地摇，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可她确实没有丁儿记忆，不止是关于方婧婧的，她是连自己父母的记忆都没有，“我不知，我不知，一儿都不知，好、好像就在、就在嘴边……”

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顿时变了，变得嫌恶万分，“我妹什么跟你认识的？”

蹲是最蠢的办法，她没得别的办法，只得这个最蠢也最简单的办法，时间嘛，别人是没有时间，她别的都没有，也就时间这个东西最多了，浪费个几个钟，一直就待在医院里面，时时刻刻地盯着孔芳，也尽量地不要让孔芳发现她。

她的脸更白了，平时脸虽白，但绝没有像今天这么白过，白的没有一儿血丝，她几乎搞不懂自己在什么，茫然地看着孔芳，惊见他满脸的嫌恶，心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方、方婧婧、你妹？”

内心尽有很多谜团，陈果也知自己待在这里问不什么东西来，只得悻悻然地走人，在医院外，她的心情不好，也不能说不好，是的，——刚醒那会儿，她还觉得没记忆还不错，如今才发现没有记忆是大大的不便，她甚至都无从知为什么另一个人的事与她有关，或者是无关？

但她不甘心，在饭店里随便吃了午饭，就又回到医院外蹲。

不止她被自己给惊着了，连带着正试图镇定地看片的孔芳都愣住了，手里的片，正从他指间掉落在桌面，——他甚至顾不得去捡回来，冷淡的面容近乎僵地面向她，黑瞳里充满了一久违的惊喜——

这被忽视的觉更糟，她脑袋里甚至涌上一这个人应该视她为第一位的想法，这莫名其妙的觉，突然间就淹没了她，——好像大脑被控制了一般，从她的嘴里，叫了两个字，“芳芳哥——”

他却毫无所动，就那么看着手里的片，专注的。

“？”

抱着脑袋，她努力地想从空白的脑袋里挖来些什么蛛丝迹，努力了好半会，一苗都没有，——惹得她几乎要暴躁地踢踢，随便踢什么都好，让她气就成。

逐客令，就这么简洁。

陈果也被自己对他的称呼给惊着了，脸微微变白，连她自己都不知是为什么，怎么就突然的跟怔了一般，那三个字就理所当然地从嘴里吐来，仿佛她一直都是这么叫的，刚开时还有拗，直到三个字全从嘴里来，却又那么的熟悉——

她直接被忽视。

“不然是你妹？”孔芳森森地问她，“你是从哪里知我妹是这么叫我的？”

她困难地说着这几个字，问向孔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