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总着陈果的名字吗？”孔芳开车回家时，他们兄妹俩，回家都是他来开车，蓦地联想到方婧婧的已经注销的事，微皱起眉，“明天你去问问怎么办？”

量大能容得下，不过该谢的，我们还是得谢的，婧婧，也敬廉先生一杯酒，平时都不让你喝酒，今天为表谢意，你就喝一儿。”

就他们兄妹这么个悠闲，真叫人气着了，这气着的人不是别人，自然是廉以钦，他本没走远，就待在车里，一直就盯着那家小餐馆，瞧着那两兄妹吃得好，喝得好，饭后还悠闲地散步，他自认修养极好，还是让这些画面给刺激的上火。

说的也是。

还真就走了。

她，觉得她哥讲得太有理，两兄妹也心宽，没有一儿负担的吃起来饭来，边吃饭，还边喝小酒，最后结了账，两兄妹还沿着街散一会儿步，权当是消化一下。

总有她求到他面前的一天！

方婧婧很听话，立站了起来，端着个酒杯，也给廉以钦敬酒，刚好对上他略略冷的神，也仅仅对上一，她就快速地收回来，只顾看着她哥——

“你们兄妹的谢意，我可不敢收。”廉以钦站了起来就要走，并不看孔芳，只冷盯着回避他视线的方婧婧，底暗了几分。

走了还就走了，方婧婧才跟后知后觉似地抬起，疑惑地看向她哥，微张了张嘴，“哥，我们这算是谢成了吗？”

话说的不敢了，实际上就是他了，也不怪孔芳能到这个地步，着实是为了他妹忧心，于男人的那警觉，他自然是挡在他妹面前，省得他妹叫人哄了去，尤其这个男人，风评并不怎么好，绯闻不是没有——

“我们兄妹也是想表示一下激之情，”孔芳在医院系统里，还是晓得怎么说话这个艺术的，并不是那直来直往叫人受不住的，还是讲得好听，“我妹承蒙您的照顾，安安全全地回了家，当然是叫我们家都是激万分，不敢您……”

“自然是办的地方，大概便民中心？”孔芳也有些不确定，他自己就迁过两次，上大学因学校要求而迁去，后来毕业后又迁回来，幸好他籍质是非农，用不着后来落实单位后必须农转非，“当时好像从居委会迁去，我也不太记

064

听听，她这个问的，叫孔芳忍俊不禁地伸手摸摸她的，“我们是谢了，人家不收，那是人家的事，那么多什么？”

方婧婧兄妹不晓得，他们乐得跟什么似的，兄妹俩真的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自从孔芳医院之后，一贯是神经绷，难得能轻松一下。

愤然叫司机开走，再也不要见到这一幕。

就这兄妹俩摆的这一，叫廉以钦难得心火起，本是兄长疼妹妹的画面，叫他怎么看都怎么碍，不由计较起来，“看来我不得不喝酒？”

☆、064

方婧婧依旧没说话，还自己喝了酒，嘴里一接酒，不由得稍稍，酒还不错的样，她哥找的这个地方真是不错，也是下血本了。

只是握着杯的手有些抖，她用另一只手也帮忙握住，才算是稍稍安心，站在她哥边，底气有那么一的足，没抬，看她哥怎么，她就怎么。

“去哪里问？”她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