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乌尼格日勒低着，没有回答，小云贴过来扶他，她一下就闻见了他上冒来的一气味。

她太激动了，得很快，乌尼格日勒也没预想到，还是她自己在最后关来，没他嗓。

他走下床，只看见门帘垂下去晃了晃。

一夜痴缠，第二天日照，小云都还不愿意起，赖在柳胤端上亲亲蹭蹭。直到有人来喊她。

“不用了！”乌尼格日勒遽然站起，“不用了，公主。”他抬手胡抹了一把脸上的，并不看她，“我们该走了。”说着便走门去。

“啊，是因为这个吗？”小云随即意识到了原因，立刻安抚他，“没关系的。”

“哦。”小云立刻应了一声，床帐里又传来两声笑。

乌尼格日勒没有在意她的阻拦，很早之前有人试图教过他用嘴服侍别人，但他会咬断任何胆敢伸他嘴里的东西。但这事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想让她快乐。

“说了别求我。”小云快乐地说。

“让我来吧。”乌尼格日勒忽然伸手去解小云的里衣，接着他毫不犹豫，一住小云那。

“是吗？那你待会儿别哭呀。”小云凑上来咬他耳朵，“也别求饶。”

床帐里，原本迷迷糊糊的柳胤端因为这也完全清醒了。

她小狗一样抱着他，在他肩蹭蹭。乌尼格日勒穿着铁甲，她也只能摸到冰冷的铁甲，但是就这样她还是觉得特别开心。

“你起来嘛。”小云直起又去拉他，乌尼格日勒沉默地跪在原地没动，小云却不小心把起来的蹭过他的脸。

“都说了你要知碰哪里会舒服。”小云慢慢地全退，柳胤端正有些疑惑，她忽然又撞了来。这次她的端不知蹭过了哪里，他前一片白，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柳胤端把手指从里面来，床沿，“不会的。”

“你看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完啊？”小云声抱怨。

“阿萨我喜你。”小云喃喃，语调中有委屈，“我从小就喜你……”

“我也帮你。”小云跪下来去摸他，贴上去一一吻掉他下上沾着的。

“哦，你被我了啊。”

乌尼格日勒还是没作声，小云牵着他的手要他起来，却没拉动，他不肯起来，小云也不肯走，就这样抱着他的脑袋。他的上慢慢地沁一香，小云了鼻，她本来情就没有完全退却，现在又漫上来了一。

“……已经可以了。”柳胤端忍耐地说。

“你看，我都知。”小云又全。

小云下床穿衣，却看见乌尼格日勒还跪在原，连忙凑过去问：“乌尼格日勒，你怎么了？”

她趴在他背后，用力住那，几乎是坏心地刻意压着，旋即又退开，再撞去。柳胤端埋着，脊背起伏得很大，肩胛骨扇动，犹如蝴蝶翅膀。小云满意地盯着那个通红的小在她离开之后慢慢闭拢，却有一缕不住的光，从连来，黏到她上。

小云盯着自己的手心，刚刚乌尼格日勒完全没有起来。

乌尼格日勒一帐篷就僵住了，小云昨夜很是动情，里面都是她的味。很早之前平昌侯嫌他太过于冷淡，给他过很多情的药，这些药长久地伤害着他的，只要他闻见乾元或者坤泽的气味，他就会有反应。

“抱歉抱歉！”小云手忙脚地去摸他的脸，“我不是故意的！”她愧疚极了。

他保持着行礼的姿态，不敢动弹。

她毫不客气地一一，次次都撞在那上。柳胤端还是只有息，越来越急促，过了一会儿忽然停了，小云一愣，伸手探到前面去摸。

是很好心的，她挤来，挤他双间，贴地让那小住她的，还很情地来回蹭，偶然蹭到他，他就要抖一回。

“阿萨，没关系的。”她弯下腰，捧住他的脸，想亲他嘴，却贴了一下他的额，“这很正常，你如果肯来找我，我会很兴的。”

再撞来。

“慢慢来嘛，我们不着急。”

小云倒一凉气，抬手住他的脑袋。乌尼格日勒用力把她往里面。小云面颊涨得通红：“阿萨，你别那么啊，会受不了的！”

小云在他背后笑，突然间撞他的内，柳胤端忍着胀，发麻。

“小公主，该发了。”

小云的手指乌尼格日勒的发里，又醒悟过来会扯疼他，连忙松开扶着，她闭着睛，几乎不敢看他。

柳胤端慢慢回过看她，他大约是很生气，但连耳朵尖都是红的。小云把他的涂在他的睫上，又怜惜地吻掉。

小云却没有回答。他走过去，看见她的脸完全沉下来，和黑云压的雪山一样。

“是谁呀？”他装作不经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