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滴都没到地上，告解者欣喜若，把嘴对着孔，喝了个净净。

不知是不是因为时汗太多了，齐绮听这话有脊背发冷。

告解室里只剩下她和神父克劳德，他正在搓她的，缓和后的麻木。

齐绮坐在了告解椅上，微微张开，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间。

他停顿一下，伸，顺着从上到下了。齐绮声更大了，这似乎鼓励了她间的人。他把整张脸都埋去，灵活地绕着打转，然后轻轻咬住它拉扯，她浑颤抖，哭喊着了。

“不在了。”神父平淡，“违背常，邪侵蚀，念肮脏……就像我一开始说的，神会给他解脱。”

他的手一开始徘徊在背上，然后犹豫着慢慢下移：“能让爸爸摸一下你……你的地方吗？”

告解者更加急迫，使劲着，尖用力又快速地击打这个小小的孔。齐绮觉从肚脐到大都激烈地搐着，从来没有这么烈，肌只是微微一放松，就挡不住，一瞬间意倾泻，全了来。

她实在忍受不了，发一声似是哭泣的。

“不、不行……”齐绮还有过意不去，艰难地压着声音拒绝。

“别哭，别哭，宝贝！”男人又下声音，“对不起，是爸爸打重了吗？爸爸只是很生气……不这个小被多少人看过，摸过，过……爸爸都你。”

“你让爸爸很失望。”男人咬牙切齿，“小货，还没怎么惩罚你，都已经透了。”

齐绮也合地抱住了他。

“孩，坦诚你的罪行，神会谅解的。”他对告解人说。

啪！啪！啪！

齐绮前一片漆黑，过来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

“他嘴里。”神父低沉柔和地劝，“没关系，这对罪人来说是最完的甘霖。来吧，让他喝净。”

“你是故意的吗？我的小宝贝，竟然……竟然故意把这里来给其他男人看！”

突然，她觉有人摸了摸她的，是克劳德神父，他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旁。

他打得更来劲了，一下接着一下。柔饱满的都挤压变形，红的被打得翻，像踩坏了的，小贴在一起又被扇开。每次扇下来，手掌都会用力几下，让它得更厉害。

男人又打了三下，一次比一次重，扇在她的、孔和上。最后一掌扇下来，指节都微微陷去，甩时，溅得到都是。

“没有穿内吗？宝贝，这样很不卫生。”告解人在椅前跪下，扇了一下她的大，发清脆的响声，“而且……而且外面那些男人，会看见你的地方。”

心，你上真香。”

他手掌糙，打得翻开，细腻的褶皱都来，火辣辣的疼。齐绮咬着牙不敢声。他又落下一掌，指甲从的上划过，齐绮像过电般颤抖，瞬间胀立起来。

告解人再也没有顾虑，快速而激地她的，没有错过一个角落，像一个沙漠里的人遇见一般，疯狂地舐着，无比贪婪。

他狠狠拉了一把齐绮的大，然后用力扇她的。

“喜吗？”他声音略带笑意。

“很……很舒服。”齐绮有茫然，问他，“那个告解者呢？”

神父又看向跪地的告解者：“看来你还不够坦诚……她无法领会你的心意。”

他把来去，又用尖挑逗，每次轻咬都能让她。如果没有神父在一旁扶着，她会从椅上落。

齐绮脸涨红了，呜咽着不肯。

他声音突然一沉。

神父在她耳边低声：“没关系……来。”

“喜爸爸吃你的吗？喜吗？”男人激动地她的，像接吻般伸，在每一个褶皱里勾。突然，他把尖抵住了，糙的苔使劲刮着这隐密的小孔，齐绮被刺激得尖叫不止，只能抓住了神父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