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爷的手下说，是个带着测量，穿着绿衣服的女人。”黄回答：“票，给好几万。”

这两个人自然也不信，笑了两声，但也没有说什么，碰了碰酒杯，示意黄说下去。

老板动作很麻利，没多久就锅了，我提着打包好的炒饭，转就走。

傻男人摇了摇：“不记得了。”

还好我今天换了完全不同风格的衣服，不然，可能我刚才就被黄砍死了。

本来我是想把他送去救助站，现在看来，他神志正常，救助站肯定不收。

“不是辰哥找的替死鬼吗？”另一个人接话：“辰哥好像了什么大买卖，但是被条抓住脚了，所以找死人当替死鬼。”

正是你姑我。

这时，傻男人睁开睛，看着我，认真的回答：“阿申，我叫……张…张申？”

测量，绿衣服，好家伙，这不就是我吗？

我撅了噘嘴，拍了拍他的脸：“那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又是找替死鬼的辰哥。我心里一惊，难因为阿申被我救走了，那群人就被辰哥给杀了？

阿申睛都没睁开，朝我摆了摆手。

只好像终于找到我的弱，对着那里疯狂和刺探，我声音激昂起来，两条在空中晃。

“听说还是有人报/警，那些人的尸才被发现的。”喝酒的男人说：“哪个不长的，敢给辰哥使袢。”

我所在的河镇是一个边境小城市，人员动频繁，饮习惯也比较杂，有一些，我连见都没见过。找了家比较闹的小餐馆，叫了一份咸菜丝炒饭。

我看不来他有没有撒谎，伸手去了他的太，他舒服的闭上睛，任由我给他敷衍的。

傻男人抓起我的手，在我手掌上，用手指写了个“申”。

傻男人着嘴看着我，他漆黑的瞳孔看起来特别净：“不知，不记得了。脑疼。”

饭馆有些力活的人来吃饭，几份小菜，打二两散酒，几个人就坐着开始闲聊。我吃着饭，就听着他们用音很重的在那聊天。

两个人大清早就搞了一通，光吃对方的就能吃饱，等到下午我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用脚踹了踹躺在边上的阿申，问他要不要去吃饭。

我着气，傻男人才抬起，我看到他脸上全是我的。

“阿申。”我轻轻叫他。

我只听懂了：女人，视频，还有就是他们要把女人找来，杀掉。其余就是猜来的。

他回答的结结的，最后语气居然还有自我怀疑，他眨眨睛：“阿申。”

“什么女人能拍到这个？”一个人说：“不会是条吧？”

傻男人嗯了一声，靠在我上，侧着，继续看电视新闻。

“有个女人拍了丑爷那边的销赃视频。”黄说的应该是这个。

“哪个shen？”

黄也没走，反而把板凳搬了过去：“那咱们也算是同门兄弟了。小弟我这边有个赚钱的消息，哥俩要不要听？”

黄可能顾忌周围人多，说了句方言。我经常在这一地区活动，虽然不能说完全通，但是连蒙带猜，能知个八九不离十。

我平时有个习惯，喜听周围的人聊天，听他们讲一些可信度存疑的故事。

“后山死了好几个人呢。”一个男人喝了酒说：“好像是辰哥的人。”

说完，把相机也带上，走了门。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突然另一桌，染着一黄的男人凑了过来：“哥两个，也是给辰哥事的？”

两人听黄这么说，笑着否认：“不是，咱们替寅办事的。”

“你家在哪呢？”我又问。

看得我羞耻不已，连忙坐起来拿纸给他净。整理完，我拿起电话，转问傻男人：“看你也不傻，怎么被人贩抓去了？”

他不吃，我要吃。我就一个人穿好衣服，把手机钱包都揣好，又看了一下放在桌上的相机，想了想，开说：“那我顺便去逛逛小镇。”

反正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放下勺，和老板说再炒一份饭，打包带走。

我舀炒饭的动作一滞，忍不住仔细偷听他们说话。辰哥，这个名字，我之前救阿申的时候，也听那群人贩提起过，不知这两个辰哥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心里嗤笑，心说真有赚钱的路，傻才和别人分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