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婆自是乐得听奉承话，便扬着笑脸目送江雪歌去换衣，然后寻了个座喝着上好的茶等着。

江方氏此时正在塌上躺着，听方婆使回来的丫鬟回着江雪歌院里的事，江方氏本就因被老太太当众驳了她的脸正恼着，这下再听派去江雪歌院里的人那般不给她涨脸，当下就炸了：“这几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敢这般丢我的脸，就该几打死了事，还留着她们的命什么？给我传话下去，把那几人再给我补二十板，把她们家里的人也一块儿卖了，省得见着闹心！还有，不许她们带走任何东西，全都给我净，丢了我的脸面，他们就得付代价！”

方婆还从没被主个谢，心下自是受用不已，连带着因此事的不快，也片刻间被得意给散了去，“哎哟，老哪敢当大姑娘的谢，可是折煞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