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安：“二哥听过这戏，什么时候？”

罗玉安猜测：“五十年前？”

罗玉安：“……二哥，凌晨三，你要我现在去找地方给手机充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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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神说：“我曾听过。”

老太太叹气：“你是压力太大了，才会这古怪的梦，近来确实发生了不少事，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再个检查吧。”

氏神看得仔细，颇有趣味，其中一个，“吃这个。”

“对不住，我不小心到了，你好好休息。”罗玉安迅速挂掉了视频通话，仰脸看一氏神，忽然抱着手机笑了声。

收藏了一大堆七八糟的外卖，氏神这才准她退件。罗玉安退，又开一个听歌件，随便放了首行情歌。

最后她开始播放相声，这下好了，在两位相声大师你一言我一语的逗唱中，整个神龛神秘诡异的氛围被完全破坏。

“二哥不是吃不了吗？”罗玉安无奈，“是让我吃啊？但是我们这周围都是森林，没有店铺，都超过送范围了，而且已经是夜了，要不然，我明天吃好吗？”

☆、17退休

罗玉安：“三十年……三百年啊？”

作者有话要说：　　貌氏神，在线吃人——直播间观看

罗玉安放下手机，“这手机没电了，明天充了电再听吧。”

氏神伸三手指。

秦明宇正玩着手机，瞧见自己那个老古板爷爷板着脸踱步过来，立即把手机藏到后，摆若无其事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样。

一早起来，氏女对另一位氏女说：“昨晚上，夫人给我发了视频通话，我看见她和氏神了。”

氏神意外地还喜听这相声，只不过手机没电了，没能听多久。神龛里不用说，完全没有能充电的地方。

罗玉安想起从前街上邻居爷爷们，都是喜听戏的，于是找了个戏曲播放。咿咿呀呀的嗓音，在这环境氛围下，似乎更加有恐怖片的觉了。

光芒的神龛作为背景。老太太愕然，彻底清醒了，手里的杯啪地摔在地上。

氏神：“一段时间以前。”

罗玉安的笑变成闷笑，把脸埋在他怀里，心里想，如果没有面，二哥现在脸上，应该也是笑着的，他会和她一起笑的。

冰凉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调的孩。”

“这个是外卖件，里面都是吃的喝的……看，各吃的都有。”罗玉安随便划了划准备退，被一只手摸了摸脸，只好停下动作，细细划给背后的氏神看。

就着这个姿势，她继续给氏神介绍着手机里的其他件。

说完又被凉飕飕的手摸了脸。

平时听着这歌，应该还好，可是在这环境下，那女声略带哀怨忧伤的细细歌声，着红的光与神龛里的一切，怎么都有恐怖片乐的氛围，而且氏神还毫无反应。

“这个。”

他这爷爷是个典型的固执老人，常说什么玩手机对睛不好，对不好，年轻小孩玩多了手机，玩丧志，不注意锻炼，沉迷网络不知关心边的生活等等，每回被他瞧见了玩手机就要好一通说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倒在氏神怀里，脑袋抵着他的肚，笑得浑颤抖。

“好，这个也吃，我都加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