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问她：“以前的01可以，现在的01也可以吗？现在的01拥有情了，据分析，人类对此会产生一些不适应的反应，如果我还是像这样跟在小小边，小小会对此到排斥吗？”

秦明茴忽然想起了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她坐在草地上琢磨符号和方的秘密，01就待在她边看了她一下午。她说这样他会不会很无聊，01问她为什么会无聊，说他可以在一边待机不会无聊。

“不是的。”乖乖坐在那的人形01说：“我觉得我越来越需要小小了。”

“并不是。”01被她抱着，也伸手拥抱了她，嘴里平静解释，“察觉到我拥有的情绪后，我自己行了分析和对比，得结论，这并不是小小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空间，没有人会无时无刻和另一个人待在一起，是我太需要小小了。”

静静看完，秦明茴心里有些为01到兴，又有些复杂：“01，你越来越厉害了……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完全不再需要我啦。”他现在可以自己给自己升级，自己写新的程序添加功能。

01说：“比如‘思考是怎么产生的’这个问题，我在尝试寻找思考这个过程中执行的程序命令，但是我发现没有产生程序，这一切都是在新的模块里自行运转的。”

秦明茴：“……不疼也不能随便摔倒，我看着疼！”

秦明茴转看他，反应不过来：“什么？”

“小小，01摔倒了也不疼。”01说。

秦明茴没想到01竟然思考了这么多，沉思着摸了摸他被布包裹的后脑勺，喃喃说：“01，你想的好多啊。”

她打开01写的新控制系统。很复杂，让人不太敢相信这是他自己写的。秦明茴甚至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学习的那些知识忽然就变成了初中数学，而01自主学习的这些变成了等数学。

秦明茴兴趣地问：“比如呢？你还思考了什么？”

01说：“还有关于‘应该制作什么样的外表’这个问题，除了之前告诉给

“小小，01觉得寂寞。”01突然说。

或许是因为用了模拟人类的声音，这句话听上去带着一令人心发的情绪。

下一秒，01噗通绊倒在地，秦明茴只能牵着他，把他牵到一边坐下，嘱咐他：“不要动哦，不然又要摔倒了。”

现在01告诉她，他觉得寂寞。

“可是你是我的机人啊，你可以无时无刻跟在我边的，我从在这个世界睁开，就一直和你在一起没有分开过。”秦明茴安他。

“小小睡着的时候，小小坐在屋里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01站在外面等待，觉得很寂寞。”

秦明茴：“好哲学的思考……还有吗？”

她不知他是不是真的能理解这情，但是听到他这么说，情充沛的秦明茴还是到心酸，暂时抛弃了自己的一心理影，走过去抱着01说：“对不起01，是我忽视你了。”

固定。

她终于意识到了那个学习模块有多么可怕。01来到这个地方，接这里的主系统和资料库才一两天而已啊，这是什么逆天的步速度。

“这是最基本的问题。”01表示，“我还考虑了更多其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