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这，这......”金嬷嬷看清了陆一昭手中的章，一下激动得说不话来。

陆一昭在这边数落着，金嬷嬷和皇帝那里也注意到了。金嬷嬷突然撇开方雪晴走了过来，地盯着陆一昭手中的钻石牡丹。

“这枚章，看上去极像先帝的私章。”陆一昭迟疑地：“这黑玉极其难得，又十分难以打磨，故而先帝得了这枚章时，还特地与我们几个老臣展示过。陆某看着极为熟，只是这后半段的金铁之，原来却是没有的。”

陆一昭这时才想起来问：“这位小兄弟，你说这章是你祖传之，你可知你祖上是如何得到的？”

方雪晴冷声：“什么鱼儿吞了章，虚乌有，胡说八！皇上，他们分明是找借，楚非绯那肩上的凤印本就不是什么公主凤印！这几个人不知从哪找到了个章，就说这是逝帝的私章，楚非绯肩上的印记是公主凤印，真是可笑。”

“像什么？不像什么？”夏少元忍不住问。

陆一昭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是御史的，靠的就是一张嘴弹劾他人，自然不会将方雪晴这等层次的嘴仗放在里，当下捋了捋颌下三缕胡须晒晒一笑

他想了想：“我记得似乎是从鱼肚里得到的。”这还是那个巫婆将这个钻石牡丹卖给他时，告诉他的故事，只是他当时并没有相信。

杜淇这时有些报赧地：“这章原来得来时，是没有后面的金铁分的，是我找了巧匠改制的......”

金嬷嬷激动地：“不错，这就对了，当时先帝与先皇后用了先帝的私章模，下印完成后，就将这私章放匣锁了沉了东湖。想来后来那匣年岁久了在中腐烂，竟让鱼儿将这章吞了去，还顺着带到了外......”

皇帝沉未答。

如何得到的？杜淇也不知巫星的那个巫婆是如何得到了天佑王朝的东西。空间与时间线的错使得一切都变得不可预知。宇宙中有些族天生有能力行空间穿梭，在他们的里，这些错综复杂的时间线各个有脉络可寻，而他杜淇却没这个本事。

陆一昭愣了一愣，随即心疼地大叹：“真是混账，真是混账，这枚章无论用料还是刀工，都是鬼斧神工之作，更何况还是先帝御用，竟让你这个后生如此糟蹋......”

像，但又不像。”

杜淇恍然，怪不得那巫星的巫婆说这钻石牡丹，关乎着他的命定之人，他那时其实不信，但却仍是付了大价钱买下了这钻石牡丹，如今看来，竟然是冥冥中自有天定......他看向不远的那个小人，满心都是喜。

陆一昭陆长御史这时皱了皱眉，启禀：“启禀皇上，这先帝的私章虽然被后人冒失改过了，但是陆某还是能认得来的。雪淑妃刚才说什么胡说八，难是说陆某年老，看错了不成？”

方雪晴毫不客气地：“有何不可？既然是先帝私章，那就应该很多人都见过，为何只有你一人站来指认？不是你认错了，难是你和绯然居串通一气，又或者你收了他们什么好？”

印章被吞鱼肚这个说法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却是合情合理。众位老臣此刻都聚了过来，围看着当年先帝留下的遗，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