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完账，老板娘递过来一个打火机，笑着说：“免费赠送。”

费南斯抿了抿嘴，说：“私事。”

“姑娘，看你也不是本地人，我也不清楚你和况凌琳到底什么关系。看在你这么心的份上，我劝你一句，耐心地等我们的消息，如果他们真的了，我们绝不姑息。你也不用一趟趟跑过来了，我已经留了你的联系方式，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民警听了后，脸沉了下来，说：“姑娘，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举报他们贩卖女尸这件事情，必须要拿证据，我们不能仅凭你一两句话，就把他俩抓起来。”

回到龙祥小区已是夜，门店铺大多已经关门。

老板娘问：“什么刚、阿正？”

费南斯啧了一声，说：“啊？可是我找他们有事情。”

老板娘似乎对况世锋很不满，说：“听我儿说，他好像住在市北郊区一个叫青鸟人才公寓的地方。这人抠门，我儿去找他玩，他玩失踪。都是一个村的，人真差劲。”

半天没怎么喝，嗓得有些难受，费南斯在村小卖买了一瓶矿泉，看到柜台里都是烟，费南斯买了包最贵的烟。

“况世锋在三个市的城乡结合散工。你知，城乡结合盖了很多别墅，况世锋就贴贴瓷砖啊，刷墙啊，什么都。况晓刚南下去广东了，他在东莞打工。”

他拉开车厢门，抬脚将费南斯踹了车内。

老板娘看了她一，没追问。

后背疼，前肚剧痛，费南斯趴在了车座上。

来到下河村的时候已是一。

费南斯说：“等你们有消息了，告诉我一声，我想知他们能受什么惩罚。”

一个在广东，一个至少还在市里。

黄力看一车，骂：“他妈的，这车也能开？”

“女，好久不见啊。”

费南斯问：“哪里能找到况世锋啊？”

老板娘一脸八卦，问：“什么事情？”

民警一回看到了她，尴尬笑笑，问：“还有什么事？”

民警愣了愣，说：“那留个联系方式吧，等有消息了第一时间通知你。”

刀背贴着她的脸颊，黄力在她耳边说：“叫啊，叫我就死你。”

费南斯艰难地开：“你…要…什么？”

费南斯刚想开，老板娘一脸恍然大悟，说：“你是说况世锋和况晓刚啊，他俩过完年就走了，早就不在村里了。”

黄力又往她上摸了几把

刚关上门，突然，一阵剧痛，发被人用力往后扯，费南斯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你去实？”

民警说：“现在事情多，还要搞人普查，等过段时间吧。”

家里没吃的，费南斯将车停在路边的便利店门，打算去买吃的。

再次回到派所，接待费南斯的还是那个民警，费南斯把打听到的信息，一一告诉了他。

右侧脖一片寒凉，费南斯猛地一抖，不挣扎了。

费南斯接了，笑着问：“老板娘，向你打听个事，刚和阿正还在村里吗？他俩家在哪啊？”

他说的没错，没有证据都是白搭。

费南斯张嘴，立刻被扼住了咙。

费南斯起要离开，民警叫住她。

“老实，别想耍。”

黄力压着她后背，往她上抓了两把，从她袋摸手机和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