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行么？你不是打架斗殴，还被开除学籍。”

“都怎么分的？”

“不严重，一个胳膊折了，一个鼻歪了。”

“你小时候就这么喜路见不平刀相助啊，果然是当警察的好苗。打得严重吗？”

周淮思索片刻，说：“有怪，像老那边的名字，什么斯基，什么斯夫。”

费南斯眨了眨，说：“你问哪个？”

“拿命赌？”

“你不是正在摸？”周淮松开手里的发。

周淮说：“她比我大五岁，家里一直婚，那时候，我还在边境当兵，离得太远，不想耽误她。”

费南斯闷在他怀里咯咯咯笑，笑了半晌，她说：“过去好长时间了，忘了。”

“你不在乎？”

周淮哼一声，说：“最好是这样。”

“你早恋？”

周淮叹了一气，说：“那时候小，没想那么多。”

“赌气。”

周淮说：“打了，但是没被开除学籍。不过，那些人该打。”

“你妈给的，应该是托梦给我的谢

“打得好。你呢？受伤了吗？”

费南斯额抵在他上，轻轻蹭着。

周淮冷哼。

“你脖上的吊坠哪来的？”

“我妈起的啊，怎么了？”

“梁晓斌真是你战友啊？”

费南斯拍掉他手，了脸，说：“看看而已，又不上手摸。”

“你爸好凶啊，他知你打人的原因吗？”

费南斯问：“为什么打他们啊？”

“Finance，英文财富的汉语发音直译。我妈说起这名，我这辈就不会缺钱，因为我自己就是钱。”

费南斯撇了撇嘴，说：“真没打架，真没开除学籍啊？”

周淮低，贴着她脸，又问：“这些闲言碎语，颠倒黑白，给我脸上抹黑呢，你信不信？”

周淮掐她脸，问：“可惜什么？你喜？”

“为什么去当兵啊？”

周淮沉思半晌，才说：“不都看起来差不多吗？有什么区别吗？”

“前前任是我中同学，早恋被家长打鸳。前任劈。”

“这还不严重？”

下次撒谎的时候，记得自己圆回来，我那屉里哪有书。”

“你名字谁给你起的？”

周淮她下的，咬着牙问：“几个？”

“嗯。”

见没诈来，费南斯哼了声，问：“你们怎么分手的？”

“嗯，一个战壕里待了两年，情比金。”

“你们女的都这么在乎年纪吗？”

周淮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说：“我没事，就是被我爸狠狠打了一顿，打断了两，三天没吃饭。”

周淮她下，抬起她脸，问：“什么样？”

费南斯憋着笑，说：“两个。”

费南斯掐他腰，骂：“大。”

周淮转了话题，问：“你前男友什么样？”

周淮说：“你妈有远见。”

费南斯笑了，说：“那张脸去当兵，太可惜了，都被糟蹋了。”

“边境的？”

周淮抓住她一缕发，往下拽着，费南斯昂起下，抬起，他眯着，问：“谁说的？”

“他们欺负低年级女同学。”

他手上没用力，费南斯仰着下，回：“你家亲戚嚼，我听到的。”

费南斯笑笑。

周淮从鼻里哼了声，松开了手。

费南斯回：“我觉得可信度很大啊，毕竟英雄上有黑才更加真实，不是吗？都站在神坛上不下凡，凡人想摸都摸不着，只能看着，多没意思啊。”

周淮没吭声。

费南斯抬起来，看着他问：“我也比你大，你怕耽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