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
五点多,天还黑着,整个世界将醒未醒。
周淮带人进大楼,费南斯留在车里吹空调。
刚眯了一会儿,扣扣扣三声响,费南斯吓了一跳,忙睁开眼。
待看清窗外人后,费南斯闭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蒋益民见她不理,又敲了敲车窗。
费南斯睁开眼,看他一眼,坐直身子,打开了车窗。
“蒋队长,有何贵干?!”
蒋益民没说话,盯着她看。
这个姑娘,周淮说过,“我用我的性命担保,刘大昌的死和她毫无关系。”因为她,犯错误,又因为她,差点连警服都丢了。
她除了长得漂亮外,一无是处,脾气暴躁、性格怪戾、得理不饶人……
可偏偏这样的人,一早带来这么大个“惊喜”。
费南斯见他不说话,抬手便要关上车窗。
蒋益民挑了挑眉,说:“走吧,进去看看。”
无缘无故谁要进那地方!莫名其妙!
费南斯拿眼瞪他。
蒋益民笑着说:“机会不多,过时不候。”说完,他转身离开。
费南斯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黑压压的全是人,除周淮和之前见过的那个胖警察外,还有几个生面孔,这些人均一脸严肃地盯着墙上的玻璃,连自己进来头都没转。
费南斯走到周淮身旁站定。
玻璃另外一面的房间里,况世锋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他对面的小江穿着制服,一脸严肃。
“琳子回来后的第二天一早,刘大昌突然找到我,说有人看中了琳子,让我去劝劝六叔。他说只要我劝动了六叔,就给我五万块钱。我以为他诳我,谁知道他当场就给了我五千块钱。”
“刚开始,六叔死活不答应,我就让刚子也劝他。好说歹说,他终于同意了。刘大昌果然又给了我四万五。一月九号那天晚上,他就把琳子拉走了。”
小江问:“怎么劝的?”
况世锋说:“现在都不让土葬,老一辈的人接受不了火化。我就说,那样也是入土为安、落叶归根了。六叔就同意了。”
小江问:“1.14日那晚你在干什么?”